应皆是铺子生意、人情往来之常事,无甚大新闻。“……昨儿爷入城,不少人得了信儿,今儿一早都送请柬、拜帖来了。”胤礽点头,毕竟一大队骡车,醒目招眼,倒也不奇怪。“我近日都不出门,你看着办吧。”胤礽闭眼小憩,让兆吉自忙去。午后,严路接着来回昨日未尽之事,拉拉杂杂这一日时光便耗尽了。次日,胤礽照例陪贾林氏用早膳,便回了院子,一人品茗看书下棋补游记,悠闲度日。本以为这般日子要持续至陪母亲出门,不想起了波澜。“大爷!”院里伺候的小厮,从外快跑进来,喘着粗气,“大爷,不好了,来了两个差役,要拿兆利去衙门问话,严管家和吉管事带护院把人堵了,让小的来回大爷!”胤礽听得皱眉,“所为何事?”兆利才随他回来三天,从哪里沾上的官司?“说、说是……”小厮眼珠乱转,似有躲避。“直说,吞吞吐吐作甚样子!”胤礽拍桌,面露厉色。小厮牙一咬,“李家那外甥死了,昨儿有人在他赁的小院附近瞧见兆利了,官差怀疑兆利……”其实官差不止怀疑兆利,还怀疑大爷,不过因着大爷是举人,又惧老爷的人脉,没证据,不敢随意拿人,只挑软柿子捏,先抓兆利去“问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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