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不重要,我把屍t的头按在浴缸里,施加t重整个人压上去开始分屍,菜刀真的很费力,好不容易把四肢都切下来後,我累到气喘嘘嘘的休息。
「废物,垃圾,连si後也那麽麻烦。」穿cha着各种难听脏话,我一边g活一边给自己打气。
中途不忘刷手机看怎麽分屍及善後,网路真的很好用啊!除了猎奇心态都聚在上面外,还能拜读前辈事蹟,好在我从以前就想分屍父亲,生物学的不错,人骨、关节、内脏有条理的分批处理,内脏分装小袋子并盖上猫砂,r0u块切小块回收,留下头颅用蜜蜡放在冰柜里。
花了两天处理,接着把浴室用清洁剂和热水打扫的换然一新,已经看不出分屍血池的浴缸,我在热水蒸腾中泡澡,心底甜蜜踏实的像是美梦实现,满脑子都是以後可以安心和香织在一起上课。
在梦中一遍遍的重播过程,安眠药副作用ga0得我头痛yu裂,一早醒来已经十点多,我开始发呆,星期天香织都要去社团练排球,没事g无聊到只能在床上滚动,突然门铃又响了,居然是翔太,凶神恶煞站在门口。
「你来g嘛?想再去警局喝茶吗?」
「臭b1a0子,」他眼中泛红血丝呛声:「你们之前那样ga0我,以为就那麽算了?」
我表现出害怕的问:「你想怎样?」
他按住门框,不怀好意的说:「让我进去说,刚才去找香织不在,我只好先找你聊聊了。」
「要是不听话我就天天去赌那个优等生,你看警察有没有空每天管?」翔太妥妥g的出跟踪狂行径,没人b他这个小混混闲。
我万般无奈解开防盗锁,放他进来。
过两天後,香织传来简讯:「你怎麽又没来上课,我去看你吧?」
我本来事先跟她说别来,流行x感冒容易传染,这两天新化石也处理的差不多,於是我回:「探病要有甜甜圈病情才好的快w」
香织回了笑笑表符,下课果然带着甜甜圈来看我:「你家怎麽这麽浓的芳香剂味?」她立刻皱起眉头。
「是吗?」我接过草莓口味:「感冒鼻子塞住,什麽都闻不出来。」
香织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开口:「昨天警察来找我,说翔太家人报案他失踪了。」
我噗嗤笑出声:「那种人居然也有家人。」
「千穗,」香织略带谴责:「他有个失智的nn,一直相依为命,听说翔太从nv人手上骗钱,都拿去给她当医药费,病情时好时坏,这几天老nn不知道为什麽异常清醒,突然跑去找警察说他孙子好几天没回家。」
「喔,」我兴致缺缺,专心咬着香浓甜腻的草莓:「又不关我们的事,你不吃吗?」
香织一直紧盯我的脸,听到叹口气,随手拿起原味甜甜圈:「我後来还是很在意中村悠真的事,打电话去问了他老家的人,父母说他最後只发了出国的讯息,之後就失联了……」
「香织!」我突然感到说不出的烦躁,稍微提高音量:「我刚吃完感冒药身t很不舒服,晚上又睡不好,你不是都跟他们分手了吗?一定要现在说这些?」
香织从没看过我生气,咬着唇低下头,语气有些惊慌又抱歉:「抱歉,千穗你别生气……」
看她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实在按耐不住,凑上去狠狠亲上那觊觎已久的柔软唇瓣,舌尖上的草莓香气又侵略又缠绵,香织完全吓呆僵住,我环绕着细腰,整个人跨坐在上,紧贴着她柔软魅惑的身材,不甘心地轻咬唇喘息,摩挲脸颊呢喃:「你能不能别整天一直叫那些男人的名字,怎麽不多叫叫我的?」
这个吻还能牵强说是恶作剧,接下来的话占有慾十足,香织终於从震惊中恢复,尴尬到满脸发烫通红,轻轻想将我推开,我木然地从她大腿上滑落,蜷缩膝盖坐在地板,只听她困难地开口:「我、我只当你是朋友,对不起。」
「嗯,那亲一下没什麽大不了的,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把感冒传染给你,这样好的快!」我装没事地抬头眨眼。
香织手足无措的样子也很可ai,她深x1一口气:「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我的暴躁因子又开始蠢蠢yu动,虽然隐约就猜到告白会是这样的结局,但要说不难过是假的,我把整个头埋在膝盖里。
下一秒我才知道对不起的意思,化石室里传来饶舌歌的手机铃声,香织发抖拿着手机拨号,红着眼眶盯着我,字句带着颤音问:「……这是翔太的铃声,为什麽他的手机会在你这里?」
她豁然站起来,要往铃声那里走去,我下意识拉着衣角:「香织,你别再问了,也别过去,陪我好吗?」
香织似乎难以置信居然还能耍赖,撇下我走到展示柜前,使劲全力推出缝隙,露出後面的化石室。
她跨入漆黑室内,走到唯一光源的冰柜前,瞪大眼睛盯着里面堆着三四个石头,失声大叫,牙关打颤回头:「这些是……?真的是你、你杀了他们?」
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哐啷踢到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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