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肉棒轻轻地扇了两下,透白的侧脸上就出现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再加上刮蹭上去的红白相间的浊液,看起来极为色情。
封阳点燃了今天的第三根烟。
一次深喉能让他抽三根烟,他觉得许泽川确实很有当狗的天赋。
他咬着烟,用鞋尖抬起了许泽川的下巴,一边抽出纸巾擦拭狼藉的性器,一边讥讽地嘲弄道:
“我看你也别去我们家公司实习了,还不如出去卖赚的多。”
许泽川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被操坏的喉管黏糊糊的还淌着血,发出的声音也嘶哑晦涩:
“去夜未央么?”
他抿起唇,艰难地咽了些口水润喉,又补充道:“主人想要的话,我可以去。”
夜未央,景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那些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们贪图享乐的地方,自从封阳会花钱之后,一年里有三分之二的晚上都混迹在那里。
而往往这个时候,许泽川就会在家里帮他完成作业、挨骂罚跪……以及承担封阳父母的怒火,这种生活从五岁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陪太子读书,这就是封家给许泽川下的任务,也是收留他这个孤儿的意义。
封阳爽完之后心情好了不少,此时听到许泽川一边叫“主人”,一边又自称“我”,也懒得去纠正他这个啼笑皆非的半吊子了。
封少爷在性事上玩得很花,但对s只是浅尝辄止。
和那些在性伴侣身上找存在感的人不同,封家在景城呼风唤雨,封阳想掌控谁、想让谁臣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床上反倒没有那么严苛的规矩。
按着许泽川的头,逼他给自己口交,也不过是被宗妍的事闹得有些膈应,单纯地想要折磨他罢了。
倒是没想到,青涩也有青涩的滋味,而且许泽川对他向来是百分百驯服,又没有外边爬床的人那么谄媚,比他以往操过的小0都要痛快。
封阳舒爽地抽完了最后一口事后烟,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许泽川,拿起手机径直走了。
封阳走后,许泽川出神地盯着地上的烟头看了许久,直到那点火光彻底熄灭的时候,教室外也传来了上晚自习的学生彼此交谈的声音。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他低下头塌着腰,摸黑从课桌底下爬了出来。
跪的太久了,全身上下的肌肉又僵硬又酸疼,膝盖也隐隐作痛,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
许泽川单手支在课桌边沿犹豫了片刻,索性也不走了,他自暴自弃似的压下椅子座板,坐在了封阳之前坐过的位置上。
阶梯教室平日里都是锁上的,此时走廊上的光影和人声就显得十分遥远。
寂静的昏黑之中,许泽川勾动指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冰凉的手指圈住了灼热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来回套弄,圆润的指甲卡住冠状沟随便摩擦了两下,马眼处就有清亮的水液溢了出来。
许泽川平时很少放纵自己,性器原本就敏感得不行,再加上喉咙里浓稠的精液味道消散不去,燥热的欲望疯狂冲击着神经末梢,没撸两下就射了出来。
他仰头抵在坚实的椅背上,没去管手心里的黏腻,一遍遍地回想刚才封阳低头看他时,唇间跳动的火星和飘渺的烟雾,短促的高潮快感都在这种缠绵的意淫中变得韵味悠长。
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淡淡的烟味,封阳抽烟的口味比较重,喜欢的烟味道都很冲,和他这个人很像,一脉相承的霸道。
许泽川使劲吸了几口二手烟,五脏六腑里都充斥着那种苦涩的味道,与他泡在酸水里的心脏交缠,又酸又涩的滋味让他有些想流泪。
但凡有学生幸运或不幸地走进这间教室,就能看到校草在公共场合遛鸟这种惊悚的画面。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这个足以把论坛干瘫痪的爆炸性新闻,只有许泽川一个人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在黑暗中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封少爷一如既往地玩到大半夜才回家,等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好到了中午的饭点。
他现在住的房子是18岁成人礼时,他家老头送的景城二环大平层,距离a大和他们家公司都只有不到10分钟的路程。
自从读大学后搬来这边,家里就再没请过做饭阿姨,一日三餐都是许泽川下厨做的。
封阳对他这种婆婆妈妈的爱好不置可否,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几乎不在家里吃饭,他吃的时候许泽川会做,他不吃的时候许泽川也会按时做饭。
因此,当封少爷难得没有饭局却发现家里厨房没有动静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恼火。
他直接抬手打开了侧卧的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拱起的小山丘。
许泽川的睡姿十分脑残,自杀似的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乌黑柔顺的发顶,也不怕闷死。
封阳看到他还在睡觉,更觉得心里窝火,拦腰一脚就踹了过去,又伸出手揭开他头顶上的被子,语气不善地命令道:
“起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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