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星想解释自己发错了,宋温娴一通电话追了过来,铃声突兀的响起,惠星皱着眉接通电话。
宋温娴迫不及待的说话:“你刚刚说的真的假的?”
“什么?”
“就短信上说你前男友现在是你保镖了?”
“嗯。”
宋温娴顿时没了劲儿:“你这都近水楼台了,那我还有什么机会啊。”
惠星笑了:“他没车没房没存款,你看上他什么了?”
“高大威猛,有男人味啊。”宋温娴啃了一口苹果,说话含糊不清的,说着叹气,“馋他精壮的身子,和他睡一觉,也知足。”
“……”惠星哼笑,“小心他干死你。”
宋温娴:“干死我,我也乐意。”
“怕是没这个机会了。”惠星拿过剧本翻了两页,“没其他的事挂电话了,明天一早还得拍戏。”
惠星挂了电话,扔掉手里剧本,香芒色的光照亮整个房间,心头莫名有点燥,不知道做什么好,又拿起剧本翻了翻,一段句子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愣是没看懂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她又拿起了手翻出沈听风号码发了条短信,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站在门口,背着走廊上的光,惠星刚开门就有沐浴乳的味道钻进鼻子,他刚洗完澡,头发擦得半干,往身上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过来了。
沈听风:“怎么了?”
“我饿了。”
沈听风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只有烧烤了。”
“随便。”
“那我看着买。”
惠星点头。
他回屋换了双鞋,那会是凌晨一点,他又匆匆出了门。
路上没几什么人,店铺都打了烊,只有烧烤店里几张桌上稀稀落落坐着人。
沈听风把选好的递给老板,又低头点了根烟吸了口,蹲在路边一口一口的抽。
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风意,热得让人浮躁,沈听风扯了扯领口扇风,回头跟老板说多要点辣。
就他一个人的份烤得也快,十分钟左右老板说好了,沈听风掐了烟,起身付了钱往酒店走。
他回到酒店时,惠星正在打电话,没打扰她,径直把白色包装袋放在桌上。
也不知道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沈听风抬眼,她恰巧向他看了过来,说了句“不用”,就把电话挂了。
“没事我回屋睡觉了。”
惠星盯着打包回来的烧烤,轻轻点头,沈听风目光慢慢从她脸上移开,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离开时帮她带上门。
回嘉州那天,嘉州在下雨,一连下了两天,沈听风开车去疗养院看老太太。
手术后老太太恢复了不错,没多久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沈听风过去的时候老太太正盯着电视,上面播放着一部老片子。
沈听风推门进去,老太太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来人是沈听风,立马笑了,冲他招手:“来的正好,奶奶有话想和你说。”
沈听风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今天气色不错。”
老太太笑了:“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气色,满面皱纹,老年斑。”
沈听风也笑了:“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
老人一脸得意:“那是,年轻那会村里好几个小伙子追我呢。”
沈听风低头笑,
老太太突然叹气,语气严肃了几分:“卖房子了?”
沈听风:“救命要紧。”
“傻孩子,你不欠我们的。”老人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如果当初是你,你没机会活命,也会把小铮推出来,对吧?”
“特种兵我知道,出任务时有风险,当年他说去军校我就不答应,他父母走的早,一场车祸,给我留下两个小的,我好不容易拉扯大,小铮是老江家的独苗,我能让他去吗?我不答应,也拗不过他,干脆就随他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眼眶湿润了。
“我年纪大了啊,想得也不多,我怕他出事,但又心存侥幸,可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你啊,实在过意不去给点钱弥补,撒手不管又会有人说你什么呢?你这人啊,心太善,太老实了,这管我这爷孙俩啊,就是五年,房子没了,钱也没有,你图什么啊?”
沈听风低着头没说话,心里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他什么都不图,就想对得起江铮那条命。
“不提了,奶奶。”他说,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七十多岁了,活够了,这病只不治不打紧”老人心知肚明,也通透,看着沈听风,句句都是掏心窝的话,“可我知道,要你说那句不治了,难于登天,你说不出口,也不会说出口。”
沈听风:“毕竟是一条人命,有机会,还是要试一试,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老太太笑了:“这句话是说你们年轻人的,我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希望,我的希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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