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剑的话,而持剑之人又不是佛手书生,难道说佛手书生的剑被人盗去了?如果那人真得有本事从佛手书生手中盗剑的话,那么他也许确有伤得了剑豪贤侄的本事。只是他袭击剑豪贤侄,却又是为何呢?”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胡金彪道:“依我看,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找我们镖局的麻烦。但是不管他有多强,我也不怕,如果他真的有圣煌剑的话,那我倒要尝尝圣煌剑的威力。”
胡金彪的话立刻引起了天盛镖局中所有人的共鸣,包括宋天青在内,他不禁点了点头,道:“三弟所说得不错!我们天盛镖局虽没什么了不起,但也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云洲闻言,道:“宋兄,我父子二人就暂时住在此处,如果真得有敌人来袭,我父子定然会助上一臂之力的。”
宋天青道:“如此说来,宋某就在此先谢过李兄了!”
就这样了李云洲父子便留在了天盛镖局之中。
李云洲父子在天盛镖局住了还不到一天,便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绝剑山庄的老剑神死了。
绝剑山庄的老剑神今年已有七十多岁,他死了本来也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但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事有蹊跷。
而来报告这一讯息的人却更让李云洲和宋天青意外,这个人就是宋天青的亲家——嵩山剑客郑松年!郑松年是一个好静的人,他此刻能特地来此报信,足见他对此事的重视。
李云洲与郑松年两人虽然慕名已久,但却是第一次见面。只见郑松年身高八尺,面白发黑,相貌端正,虽留有长须,但却无半分老态。
与他同来的还有他的五子郑寅生,也就是宋天青的乘龙快婿。郑寅生生得面白似玉、俊美不凡;身着如雪的白衣,腰间佩着乌鞘剑,神情既潇洒又严肃,实在是人间少见的美男子。
杨逸风的本也是一个英俊之人,但与郑寅生比起来,还是颇为不如。就连李真龙这般狂傲,见了郑寅生,竟也有些自惭形秽。
双方见礼完毕,寒暄了几句之后,郑松年便把来意说明。然后又道:“绝剑山庄虽然对外说是剑神是病死的,但我却觉得事有可疑。由于先师生前与剑神老人是好朋友,所以我便赶往剑绝剑山庄祭奠亡灵,无意中从山庄的下人口中得知剑神居然是遇刺身亡的。”
众人闻言,无不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能有人杀得了老剑神。
宋天青不禁半信半疑道:“既然是遇刺身亡,那为什么说是病死的呢?”
郑松年道:“这是因为剑神是死于剑下,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剑神就会威名扫地,绝剑山庄的荣誉也会因此受损,所以他们才隐瞒事实真相。”
众人闻听此言,更是吃惊不已,谁也想不到剑神居然会死在别人的剑下,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人的剑术能胜得过剑神?
“剑神的剑术早已登峰造极!这世界上还有谁能用剑杀得了他呢?”宋天青一脸惊愕的把众人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郑松年道:“我也正是觉得奇怪,才来此处与亲家探究一下,你的江湖阅历远胜于我,何况还有杨兄弟这位再世诸葛,我想你们或许能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话,他又看了杨秋白一眼。
杨秋白道:“郑兄过奖了!——却不知剑神被杀死在什么地方,那里可留下了什么线索?”
郑松年道:“我毕竟是一个外人,凡事不能多问,因此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剑神死在山庄的后山上,是被凶手一剑贯额而死。而令人奇怪的是,现场居然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
一听这句话,宋天青等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因为这与宋剑豪遇袭的情况竟有相似之处。只是无论如何,这两件事却始终无法联系到一起。
杨秋白思索了片刻,道:“这就怪了!人的额骨十分坚硬,并不容易被击破,而凶手竟选择在这里下手,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有经验的杀手所为。如果一击不中的话,面对剑神这样的人,那岂不是很危险?何况以剑神的修为,就算被人杀死,也绝对不会被人击中前额,更不可能一招没出便被人杀死。”
郑松年道:“杨先生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相信这世上绝对没有人能够将剑神无声息的杀死。所以这件事真是蹊跷的很。”
杨秋白道:“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人在别处将剑神杀死,然后放到了绝剑山庄的后山。”
郑松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谁能一剑击中剑神的前额呢?”
杨秋白道:“答案当然是谁也不能,所以我相信凶手一定是两个人以上。他们一个先吸引住了剑神的注意力,然后另一个用快剑偷袭一击而中。但不管怎么说,能杀得了剑神的人,剑术也一定不会弱于剑神。只是一个剑术不弱于剑神的人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向剑神挑战,而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呢?”
宋天青想了想,道:“剑神纵横江湖数十年,也杀了不少人,所以他也有很多仇家,你们看会不会是剑神的仇家花重金雇杀手干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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