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觉得自己过去错过了许多。
帕诺抽出手指把一手的淫液抹在雌虫的胸口,强行掰开雌虫的双膝,扶着火热粗长的性器全根捅了进去。
“嗯呃~”雌虫泄出一声闷哼,紧咬下唇,脖颈崩成一条美丽的弧度,身体收紧险些给帕诺夹的射出来。
“嘶!”帕诺稍一用力捏着雌虫的下颌迫使他的脸面对自己。
“睁开眼睛!”雌虫听见他说。
颤动的睫毛缓缓打开,像展翅欲飞的白色银蝶,碧蓝的眼珠带着润意,眼角泛红,眼里带着几分的无助。雌虫有些无措,一时不知这是何种新的惩罚方式,是要挖了他的眼珠还是……
帕诺只觉被勾得灵魂飘忽,性器抽出再狠狠挺腰整根没入,狠狠的大力抽送。
雌虫只觉紧致的雌穴似要裂开来,但下体却变得胀痛通红,顶着雄虫的腹部,细细的发起抖来,唯有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泄出,竟是忍得几欲窒息,看着极为可怜。
帕诺着迷的舔咬他蜜色胸膛上点缀的红色茱萸,体内愈发燥热,越发凶狠的顶弄,一下一下,次次顶到深处。
“哈,啊……求您。”雌虫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忍不住开始哀叫,脸上愈发潮红。“哈……啊……唔……”
雌虫有点惊惶,莫名觉得事态已不受控制,他能忍得了疼痛,却控制不了这莫名的酥麻无力之感,双腿无力张开,淫水随着雄虫的撞击一股股的顺着穴口流出,不知雄虫撞到了哪一处,一阵酥麻过电般袭遍全身,雌虫身体紧了一瞬又骤然酥软下来,待雌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竟射了出来,雄虫小腹上都是白色的黏液。
雌虫面上一白,惊惶想要坐起,“对,对不起雄主,我,我给您添干净。”
虫星的雄虫不喜欢雌虫的体液,在情事上,雌虫要么忍着要么用束缚环绑起来。而蓝以前是强忍着的那一类。
体液么?帕诺一直无所谓有没有,有也不会觉得多恶心就是了,反正是他自己要忍的,帕诺又没叫他忍着。
帕诺不理他,不顾雌虫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直接把他翻过去,俯身又用力狠操了进去。
“啊,呃……雄主。”
帕诺制住他轻微的挣扎,释放出精神丝,探入他的精神海,搅弄他脑海的暴乱,恶劣的把它们捏成一个个小球球。下身则一下下杵进,凌虐着娇媚的腔肉,然后放任着坚挺欲望射出了股股精华,烫的雌虫痉挛着直打哆嗦。
帕诺就是只脆脆鲨,身娇体弱容易累,肏爽之后抱着雌虫在床上找了个块干净的地方被子一盖躺着就睡了过去。
雌虫等了很久,确认雄虫睡着了,悄无声息的转身借床角光屏微弱的光慢慢描摹他的五官。
雄虫长得很符合虫星的审美,浓密卷曲的褐发,清隽的眉眼,白皙的皮肤,睡着时总是显得很乖巧无害,丝毫不见鞭打他时的半分残忍。
雌虫看了一会,悄悄拿开雄虫放在他腰上的手,踉跄着下了床,灌进生殖腔精液顺着蜜色的大腿缓缓流下,显得有些狼狈,雌虫捋了一下有些打结的银发,明显感觉到精神舒缓了很多。蓝从未在雄虫的房间里过过夜,这次他也不打算。
很多雌虫在得到雄主的精液后都会想办法找东西堵住,想办法让精液在身体留的时间久一些,想拥有一个虫崽,不过蓝并没有堵住的想法。
在虫族社会里,雌虫强大且生命力旺盛就算收到受伤也能很快就会愈合,唯独经历生理觉醒后便出现精神海紊乱,但帝国至今无法研究出治疗精神海的药物,需要雄虫信息素的安抚,偏偏雄虫却极为脆弱,别提受伤,哪怕受了一点惊吓可能就无法产生信息素甚至死亡。在虫星,每一只雄虫都会受到帝国的保护。
在雄雌比例高达1:398的可怕比例里,雌虫似乎就是可以可无的消耗品,就算死去也很快就能填补上一批新的雌虫,他不明白他的孩子在这个扭曲的社会是该成为好逸恶劳的残暴雄虫还是成为又一批的消耗品。
蓝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雄虫,缓缓关上了门。
……
帕诺醒啦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伸了个懒腰,顿浑身舒爽,狠掐了自己一把,果然不是梦。他打量着四周,果然是他的房间,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蓝呢,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他们明明昨天晚上一起躺下的,帕诺于是只当他是上班去了,挠挠头准备下楼洗漱。
开门却见穿戴整齐的银发雌虫跪在门口,帕诺愣了一瞬。
“雄主,请下楼吃午饭。”雌虫低着头。
“你怎么没去上班?”
“雄主,今天休息日。”
“额,好。那你起来。”
帕诺对于雌虫跪他没什么抵触,好像是那什么《雌君手册》让他跪的,他想跪就跪吧!就是有点挡他的路了。
帕诺坐在餐桌前的时候蓝就跪在一米远的地方,帕诺挠挠头,不太懂,为什么雌虫都爱跪呢,鞭打会疼,跪久了也会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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