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跪在地上的雌虫,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的轻抚雌虫后背给他顺气。
见他呼吸平缓,帕诺让他张嘴,毕竟自己尺寸的确巨大,蓝能全部容纳进去确实是厉害的。
蓝本来就比他高,坐在他膝上更是高出了一节,为了能让雄虫看清,只得尽力矮着肩,身材虽是健美,但身形却比其他军雌清瘦,如此一来倒真显得有几分娇小。
帕诺轻笑,见他唇角微红,软嫩舌头在洁净的皓齿下更显得殷红,帕诺忍不住伸手拨弄了几下,发现没有半点伤痕更为感叹雌虫在这方面果然天赋异禀。
“好吃吗?”帕诺问。
雌虫知道他在问什么,脊背僵了一瞬,耳尖爆红。
“好吃,谢雄主赏赐。”雌虫声音沙哑,莫名带着几分性感。
帕诺心里痒痒有点别扭,心想这算哪门子赏赐,又忍不住想调戏他。
“我好吃还是营养剂好吃?”
“您好吃。”雌虫头低得更往下,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帕诺下意识就想捂脸,鼻子痒痒的,虽面上不显,心里却冒着粉红泡泡,嗷,他的雌君也太可爱了。
帕诺手撩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像一尾鱼儿,在雌虫的背上游动着,激起一片片涟漪。
“好吃那以后就多吃点。”
……
帕诺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心口喧嚣,泛起阵阵痒意。
他把头抵在蓝的颈肩,轻轻的蹭着。
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眼里满是欢喜。
突然很矫情的出口问,“蓝,你爱我吗?”
蓝坐在他腿上,已经平缓了呼吸,低垂着眸子,没有什么表情,呼吸平稳,“我爱你,雄主。”
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帕诺那股痒意瞬间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这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一次每一次他在福利院犯了错,撒了谎,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理直气壮,无所畏惧,是敷衍,是搪塞。
蓝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
帕诺突然就有点难过,收回了一直在他背上游走的手,胸口那点子喧嚣也没了。
把蓝放了下去,转身就往楼上走。
一步一步,楼梯上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寂静得很,帕诺越走越难过。
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蓝还是维持着那一副哪怕是泰山崩于顶也与他无关的样子站在那。
帕诺气死了,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有他无关。
他入狱的时候他没来看过他,甚至当他被送往另一个星际改造的时候,他都没来。
他知道他很恶劣,可其他雄虫也是啊!
再恶劣,他们的雌君都会在《雌主条例》颁布后,过来看一眼,无论出于何种态度,是讽刺、冷眼旁观,亦或是幸灾乐祸。
怎么都好,总之都有,都是一种存在过相处过的证明。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连蓝一眼都看不到。
他死之前一眼都看不到,一眼都没有。
帕诺又气又委屈,然后脚步一转,又冲了回去,不爱就不爱好了。
他一把将餐桌上的食物掀了下去,然后猛地把蓝掼在桌面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雌虫生性淫荡,不就是最喜欢这些事的吗?
他会,他可会了。
他狠狠地咬着雌虫薄薄的唇,撕扯出血腥气来。
雌虫双肘撑在桌面上,竭力支撑着上半身。
帕诺唇往下移,张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雌虫疼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急喘了几声。
帕诺闷闷的想,这一声总归是真的吧!
帕诺抬眼看他。
雌虫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痛时他从不叫痛,他最习惯忍耐了。
可他偏要雌虫叫出来,他偏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空的。
他非得知道这么坚硬的外壳是不是真的没有那种柔软的脏器。
他直起身来,将雌虫的衣服胡乱掀开,抵至腋下,再把衬衣下摆塞到他嘴里,让他叼好。
蓝的眼睛深邃如海水,闪烁着泪芒,仿佛一片即将破碎的海洋,是他刚刚将他咬痛了。
蓝轻轻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静谧的流淌着,如同流向宿命尽头的河流,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
帕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害怕自己再次陷入过去的深渊。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帕诺低头含住他的一只乳粒,舌头打着旋儿添咬着,一只手掌心包覆上他的蜜色的胸膛,来回揉弄另一颗被刺激的战战兢兢立起来的红粒,用两指夹摁研磨着。
雌虫的喘息逐渐粗重了,帕诺近乎悲哀的想雄虫也就这点作用了。
帕诺放过了他的乳粒,手缓缓下移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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