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ebarnes松了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至于你,boleyn小姐——”他拖长了音调,“拉文克劳扣掉五分,因为你今天衣衫不整。再扣十分,因为校长没问你,你却开口。另外,还罚你从明天晚上开始关禁闭,在我的办公室,直到假期结束。现在,barnes小姐,我希望你去厨房,把食物还给家养小jg灵,并保证再也不会……举动不轨。”
他全都知道!
cat心里轰的一声,大叫不好。
没义气的barnes小姐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用口型在voldeort看不见的地方说了句“bye”,一溜烟跑没影了。cat不敢看voldeort那双会洞穿一切的眼睛,低头研究自己的鞋。
衣衫不整?她哪里衣衫不整了?是鞋子上有泥点吗?
“为什么没吃饭?”
voldeort问。
嗯?这叫什么问题?
虽然满心埋怨,cat还是不敢再撒谎,老老实实回答:“因为起晚了,没赶上。”
“起晚了?”男人嘲讽,“看来昨晚你举动倒是一点儿也没有不轨。”
cat很想反驳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话到嘴边又觉得,好像事情的确是他想的那样。她没有底气反驳,只好生着闷气继续研究自己的脚尖。
“小骗子。快去吧。”
voldeort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总算大发慈悲,放她离开了。
这个katebarnes呢,虽说不上坏,但小毛病一堆。
b如,她挺没脑子的——居然在公共休息室里和人颠鸾倒凤。
再b如,她脾气挺暴躁的——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骂无辜的人。
再b如,她还是个大嘴巴——不到晚饭时间,几乎整个霍格沃茨都知道了,那个拉文克劳的五年级哑pa0,被校长罚了关禁闭。
现在不管cat走到哪里,总能收获幸灾乐祸或是夹带着怜悯的探究目光,仿佛是想看看,是哪个倒霉蛋收获了至高无上的黑魔王出任霍格沃茨校长以来,罚的。这个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只有那些已经被标记的食si徒,或是已经内定了、毕业后就将被标记的男巫nv巫们才有的殊荣。她不止一次地听到某些食si徒的孩子在斯莱特林的餐桌旁,得意洋洋地宣传“主人——哦,校长让我为他办了些事”。她羡慕,她怨恨自己的出身,她努力翻开一本又一本的古老魔法书籍,但都找不到她想看见的答案。
如今,她终于有了答案——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作为床伴、作为情人、作为聊以消遣取乐的小玩意儿。作为什么都好,但重点是,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
“主人……”她转过脸,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像一只ai撒娇的小动物一样,使劲蹭个没完,“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又哭,”voldeort微凉的指尖拂过nv孩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只知道哭。”
被他轻轻一0,不管被触碰的是手背、是脸颊还是耳朵,那里的皮肤都像被点着了一样火烧火燎。更可怕的是,随着他的抚0,她的身tsu软,像一个饱满到烂熟的水蜜桃般,一戳就流淌出甜蜜的汁ye。cat无力地抬起脸索吻,小手胡乱地0索着,要去扯他的袍子。
“等等。”男人从无止无尽的甜蜜亲吻里清醒过来,严肃道。
“……?”cat迷迷糊糊,还弄不清状况,只不满他突然中止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拉拉他的袖子。
voldeort伸手,取出魔杖,对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像g脆利落地一指。
“闭耳塞听!统统石化!”
可怜的历代校长们,被施了咒、又被粗暴地蒙上了一层黑布。他们对于校长和学生行为不轨这件事恼羞成怒,却又无能为力。校长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又投入了香yan的亲吻和纠缠里——只可惜,这一切都与老校长们无关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catheraboleyn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不过,在如何取悦校长先生这件事上,她的确算得上天赋卓着且无师自通。
就b如现在,她有气无力地偎在voldeortx前,仍保持着刚才欢好时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身上衬衫要扣不扣地搭着。她双手拥住男人坚实的腰肢,嘟囔着抱怨:“腰好酸哦。”
yuwang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会格外好说话一些。voldeort轻笑一声,似乎cat这样反而是一种对他男x力量的褒奖似的,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客气地说:“谢谢。”
cat瞪大了眼,费劲地理解了一会儿这其中的逻辑。voldeort觉得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可ai极了,忍不住又r0u了r0u怀中少nv的头发。
此刻,她乖巧地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细声细气地撒娇:“好想一直这样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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