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止清,飞身上屋而去。
老和尚叹息:“此人武功,当真了得!”
另一个老和尚:“须当及早除去,免成无穷大患啊!”
少林方丈、连连点头,同时、他又望着乔峰的背影,怔怔出神。
乔峰奔出数里,耳听得、并无少林僧众追来,便心下稍定、将止清放下地来:“先让你休息下!可别想逃走了。”
不料、这止清双足一着地,便即软瘫、蜷成一团,似乎早已死去。
乔峰一怔,伸手去探他鼻息、只觉呼吸若有若无,极是微弱。
再去搭他脉搏,也是跳动极慢,看起来、有立刻断气之险。
乔峰还想:“我心中、存着无数疑团要问他,可不能让他如此便死了啊!
难道、这和尚落在我的手中,怕阴谋败露、服了烈性毒药自杀?”
他伸手到此人胸口、去探他心跳,乔峰急忙缩手:“他、他、他竟是个女子所扮?”
黑暗中、因无法细察此人形貌。
便拉起止清喝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若再不开口,我可要剥光你衣服、来查明真相了?”
止清口唇动了几动,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半点声音,显然是命在垂危,如悬一线了!
乔峰心想:不论此人是男是女,是好是歹,不能让他就此死去。
当下、他伸出手掌,抵在他后心、鼓动丹田中真气,传入内力入止清体内。
就算救不了他性命,至少也要、在他口中问出些线索。
过不多时、止清脉搏渐强,呼吸也顺畅起来了。
乔峰见他一时不致死,心下稍慰地想着:“此处、离少林很近,不能逗留太久。”
当下、他双手将止清抱起,迈开大步,向北方行去。
他施展轻功、越行越快,奔到天色黎明,估量离少林已有几十余里了,才抱着止清、来到一座小树林之中。
一条清溪、穿林而过,他走到溪旁、弄些清水洒在止清脸上,再用她僧袍的衣袖、帮她擦了几下。
突然之间、她脸上的肌肉,一块块的落将下来。
乔峰吓了一跳:“怎么她肌肤、烂成了这般模样?”
细看之下,只见她脸上的烂肉之下,露出光滑晶莹的肌肤。
止清被乔峰抱着疾走,一直昏昏沉沉,这时脸上被清水一湿,睁开眼来、见到乔峰,勉强笑了一笑,轻轻张口:“乔帮主!”
她实在太过衰弱,叫了这声后,又闭上了眼睛。
乔峰将她僧袍的衣袖、在溪水中浸得湿透,在她脸上用力擦洗几下,灰粉应手而落,露出一张娇美的少女脸蛋来。
乔峰失声大叫:“阿朱!”
阿朱迷迷糊糊之中,听得乔峰叫她。便想要回答,但又半点力气没有,连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只是‘嗯’的一声、也就再无应答了。
乔峰初时、以为止清奸诈险毒,自己父母和师父之死,定和他有极大关连。
所以、不惜耗费真力,救他性命、想在他身上查明诸般真相。
他心下早已打定主意:如果他不说,自己就以种种惨酷难熬的毒刑、拷打逼迫他。哪知、此人真面目一现,竟然是个娇小玲珑、俏美可喜的小姑娘阿朱。
他当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乔峰虽和阿朱、阿碧二人、见过数面,又曾从西夏武士手中、救了她二人出来,但并不知、阿朱精于易容之术。
由于是大白天、他已辨明、阿朱并非中毒,乃是受了掌力之伤。
略一沉吟、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先前、玄慈方丈发掌而来,自己以铜镜挡架,虽未击中阿朱、但自己提着她,这凌厉之极的掌力、已传到了她身上。
他站起身来,对阿朱说道:“我抱你到镇上去治伤。”
阿朱缓慢张口:“我怀里有伤药。”
乔峰伸手、从她怀中取了出来,她怀中、除了有些碎银,还有一个金锁片。
锁片上、写着两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
此外、还有只小小的白玉盒子,这是谭公、在杏子林送她的。
乔峰心头一喜,知道这伤药极具灵效:“救你性命要紧,得罪莫怪。”
伸手便解开了她衣服,将一盒、寒玉冰蟾膏,尽数涂在她胸脯上!
阿朱羞不可抑!!伤口又感剧痛,登时便晕了过去。
乔峰涂好阿朱胸口的伤处,又替她扣好衣服。
随即、将白玉盒子和金锁片,放回了她怀里。
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北而行。
又行了十几余里,到了一处镇上,乔峰在当地最大的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阿朱安顿好了,又请医生来看她伤势。
那医生把完阿朱脉搏,不住摇头:“姑娘的病是没药医的,这张方子、只是聊尽人事而已。”
乔峰看药方上:有甘草、薄荷、桔梗之物,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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