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悸身前,用身躯接着谢悸微微前倾的头颅。等头发吹干了,谢悸早已靠在景随一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景随一眼里满是爱意,捧着谢悸的脑袋忘情地亲上去,牙齿来回啃磨着谢悸的嘴唇,忽地想到明天还要上课,便忍下咬破的欲望。
亲吻间谢悸倒在床上,景随一如同入魔般骑在谢悸身上大快朵颐,谢悸睡意得实在沉的很,身体任由他人摆布。情欲来得迅猛,才一会儿,景随一的跨下便支起了帐篷,掏出身下的野兽,本想插进谢悸腿间解决,目光扫到殷红的厚唇,谢悸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心里的魔鬼怂恿着景随一将勃发的阴茎塞进谢悸湿润的口腔中。跪站在谢悸的两侧,扶着阴茎往嘴里送,嘴唇上还残留着发亮的唾液,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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