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侯再碰上景绥一。
所幸谢悸如愿能踏踏实实休息下来,草草应付谢母的询问后倒头就睡。
这个夜晚格外的宁静。
早上的课即使谢悸不上,班主任大概率会允许,可是这段时间来谢悸落下了不少的课程,掂量过后,谢悸选择老实地回去上课。前脚刚踏进门口,眼尖的林子都便鬼哭狼嚎般扑向谢悸“哥,你脑袋没事吧",说罢探手想要查看谢悸的后脑勺,被眼疾手快地谢悸拍掉,“我好着呢”,谢悸推开林子都,手掌隐晦地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默默吐槽林子都这家伙撞人的力劲。
比赛的事情以丰城中学的胜利告一段落,在谢悸下定决心全心全意专注学习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
他居然涨奶了!
不同以往的是,之前都是被景随一好一番折腾后才会吸得出来,如今胸前的奶子不知为何冒着奶水,沾湿一片。谢悸从一开始简单穿着塑身胸罩,到后面的裹胸布层层束缚,为了不让奶水溢出,自己仿佛用千斤顶压着胸口,时常令他无法呼吸。“所有的同学注意了,马上就要高三的人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班主任走上讲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上面,如同清晨响彻山谷的钟声,剧烈的声响敲醒晕晕欲睡的众人。昨夜胸口的闷疼令谢悸此终在处于一个梦境与现实的来回交扯中,六伏天的上午燥热且催人入睡,如不是胸口的异样时刻让他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说不定他也是打瞌睡大军间的一员。
趁着大课间同学们都趴在课桌上补觉,谢悸抽出一包纸巾悄无声息地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果不其然,解开裹胸布后,溢出的奶水透过了层层布条,谢悸既无奈但更多是无力,浓密有形的眉毛因为手上挤压奶子的动作而皱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对奶子,副乳从缝隙间挤出。一分钟过去了,谢悸松开双手,单手扶额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挤不来。
无论什么办法谢悸都试了个遍,眼看硬挤也奈何不了半分,整个人顿时失去精气。后来谢悸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先去回教室。凳子都还没坐热,林子都揉着惺忪的双眼,“对了,刚刚有个人来找你着,问他有什么事又不说”。谢悸不用猜就知道是景随一。自从他和成纪干过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谢悸自己也说不上这种感觉。
“唔”,谢悸来不及呼救便被黑暗中一双大手拖进夜色中。回过神来的谢悸闻着正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的味道,淡淡的像洗手液的味道,便知来者是谁。景随一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像一块璞玉,只是景随一沉默不语,这块璞玉周身弥漫着冷霜,手上的动作不停,拉拽着。
一股强大的推力,受制于人的谢悸冷不丁地被甩到小巷尽头的杂物堆中。“呸、呸”,扬起的灰尘让谢悸连连摆手,“咳,景随一你有病啊!”,破口大骂。景随一冷冷地盯着狼狈的谢悸,“为什么躲我?”。谢悸嗤笑一声,将势就势地坐在地上,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般昂起头反击,“我好像没有义务对你事事回应吧?”,说完不觉解气,再次嘲弄般开口:“倒是你,跟神经病一样”。
谢悸嘲弄的态度直接点燃了景随一脑海中炸药包,蹲下双手托起谢悸的臀部。谢悸见他抓着自己屁股便知道他也想干他的屁眼,双腿用力一蹬,硬碰硬的话景随一不一定能压住谢悸,所以景随一识趣地松开双手,灵活地闪开谢悸,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谢悸的奶子上。“啊嘶”,疼麻感令积郁多日的谢悸不禁哆嗦,顿时泄下全身的力量,景随一脸颊微微发红,嘴里叼着奶头眼睛往上观察着谢悸的表情。不管这么多了!谢悸咬咬牙,自暴自弃般抱紧景随一的脑袋,羞耻道:“用力点”。
得到允许的景随一满意扬起嘴角,探手伸向小谢悸。“啊,别抓那里",谢悸难耐地弓着腰,刺激令他兴奋不已,后穴涌起一股湿意,又痒又空虚,谢悸屁股不断地摩擦着地面,整个人像一条虫子般扭动。景随一胯下隆起,谢悸在摇摆中一把抓住阳物,棍子般的形状令人心生怯意。
抚摸着手中的阴茎,谢悸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两人对视,眼里蓬勃的性欲一点即燃,如同燎原过境的野火,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
“看过不少片吧”,见景随一熟练地扒开自己的裤子,谢悸忍不住揶揄道,本以为景随一会不好意思,谁知景随一手掌像揉面团般玩弄着谢悸的臀肉,坦然道:“对呀,我特地从网上下载了好多资源呢,改天我们一起观摩学习”。谢悸陌生地看向景随一:“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童子鸡吗?”,童子鸡?景随一闻言心里默念着,眼皮轻抬,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棍子顶在干涩的穴口前,真男人从不争口舌之快,真刀实枪才是王道!
没有任何润滑,景随一仅用蛮劲生生挤进半个龟头,可怜谢悸疼得呲牙咧嘴。“嘶啊,你不会想就这么干吧?”谢悸嘶哈着,“捅多几次自然而然就会流水了”景随一拧着眉头,生硬的穴口吸附着,他也不太好受。两人满头大汗,景随一按着谢悸乱动的腰肢,一鼓作气地将阴茎捅了进去,钻心般的疼痛令谢悸失声痛呼,景随一的棍子好像把他劈成了两半。“你倒是动呀”,谢悸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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