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被他包养,现在她脏了,她怎么好意思向他寻求安慰。“对不起,我、我”她脸色发白,噙着泪道歉,想从男人身上起来。“不怪你。”男人一颗颗吻去她的眼泪,重新将她按回怀里,硬挺的欲望也被她重新吃进穴里。温荞难耐呻吟,总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双腿发软,靠在男人怀里呜咽。“不脏。”男人肯定得回,看着女人白嫩腿根的青紫指痕,手指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在她还肿着此刻却被他的硕物强行撑开的花瓣揉搓,仿佛要以此掩去另一个人的痕迹“这不是你的错,温荞,不要有负担。”第一次有人在她被欺负后这样安慰,温荞透过领带去看男人,眼泪直直掉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她再次道歉,流着泪小声说。“别哭,没事了。”男人舔去她的泪痕,抱着她上顶。见她实在哭的厉害,索性抱她去浴室,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和她接吻做爱。温荞被他抱抵在墙上进入,平时难以忍受的物事此刻却让她产生极强的安全感,细腿缠在男人腰上,拼命将他全部容纳。此刻的她比平时更加热情,也将他夹得更紧。男人喘息一声,任由温热的水流打湿衬衫淌过脊背,仰头吻她的唇“以后要我接送你吗?”“要、要的。”温荞着急的回,生怕男人反悔。白日陌生男人的警告萦绕耳边,温荞想了一天快成心魔,生怕自己落单真的被男人那样对待。她想着忍不住又害怕起来,瑟缩的抱紧男人,即使腿根被男人的皮带硌的难受也不肯放松。男人完全承受她的重量,却还是轻松地把她抱起上抛,滚烫的性器次次没入,直到她强制的在他身下高潮数次,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此刻面前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忍不住想要求饶。可对方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她。从墙壁、浴池、洗手台到再回到里侧的花洒下,他把这个柔弱的女人折成任何喜欢的姿势肆意享用,反复入侵。直到她彻底被操透,嫩红的小嘴吐着白浆无法合拢,他才咬着女人耳朵低语“喷了宝贝儿,全是水。”“呜嗯不要,不要了。”温荞已被操到无意识求饶。眼上领带不知何时被取下,她却无法回头,头发散乱着,被男人掐着脖子趴在墙上后入。长久到记不清时间的性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的鼓起,又被男人的欲望牢牢堵住。刚才男人一揉,她猛然到达灭顶的高潮。好像失禁一般,不断有透明水液喷出,混着花洒的水流一起流入地漏。“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她啜泣着,抓住男人按在墙上的手臂低声哀求“别弄了我真的会死的。”“那你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男人沉默的操干许久,看着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的她,终于说出要求。“你问、问吧。”他这么好说话,温荞流着泪小狗般的贴蹭男人手臂撒娇。“乖。”掐揉女人乳尖增加她的快感,规律的抽送,他沉声问“被他摸的时候,你湿了吗?”温荞红唇微张,脸色发白,不知该怎么回答。“没关系。”男人摸她的脸颊“实话实说就好,我喜欢乖孩子。”温荞红唇开合,身子微微发抖,小声道“湿了。”“很乖。”肯定得回,性器深顶,他继续问“那他有和你说什么话吗?包括警告之类的。”“说了。”脸颊贴在浴室冰冷的墙壁,温荞眼圈通红,手握成拳,不敢复述男人的那些荤话,只道“他是变态,他要我保密,否则”“否则什么?”他握住女人纤瘦的腰肢,迫使她弯成一张弓的姿势翘起臀部被他插入,沉声追问。“否则他会死我。”男人吻掉她的眼泪,也吞没她的话音。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眼睛,温荞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因此更加敏感。她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跳动着快要到达高潮的性器,没有挣扎,任由他近乎暴虐的箍着她的腰身插入,连续深捣几十下,撞击声响亮的回荡整个浴室。直到灼热的体液射入,温荞被烫的身体发抖,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他一起到达高潮。他才说“我也是变态。”他说,“我也会操死你的。”事后,男人帮她清理身体并将她抱回床上。温荞重新戴上眼罩,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男人靠在床头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安静许久后突然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他低头仔细看她眉眼,问道“被他摸的时候,你反抗了吗?”温荞正半睡半醒,此刻听到男人的问题突然清醒过来。他其实问得很平和,没有一丝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就要嘲讽她的意味。可她面对这个自己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意识还是空白一瞬,泪珠涌出眼眶“我车上好多人,我不敢。”他没有说话,而是摸摸她的脑袋。察觉男人无声的安抚,温荞同以前一样再次对自己产生深深的厌弃。“我很懦弱对不对?”她抓着枕头小声问。“可是没人为我撑腰。”她捂着脸小声说,透着一股绝望“程先生,我也想有反抗的底气,可是没人能为我撑腰。”是了,她胆怯懦弱、瞻前顾后不过是缺乏两样东西,做事的底气和承担后果的勇气。父母不会为她撑腰,她的朋友愿意为她撑腰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男人听她重复这句话,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产生发现一个人人称之完美的容器竟存在一道裂缝的不适。“我为你撑腰。”长久的沉默过后,他听到自己这样对她说“温荞,从此我为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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