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机车後座,想到他那天被压在地上狠狠的伤害,想到那之後变调的一切,想到不幸却也是最幸运的自己。
过往嚎啕大哭的理由已经变得遥远,看不清了。
她颤抖着开口,许久才发出声音:
「你要过得好好的。」
不要一直为了别人难过。
「要快点找到真的喜欢你的人。」
好好的跟他坦白。
「也要好好的ai自己。」
别再那麽用力的自伤。
「然後b我幸福。」
这是最後一个寄托在你身上的愿望。
「漉辰……」
她努力忍着眼泪挤出微笑,肯定是那样的难看,「我们分手吧。」
他轻轻一笑,把她搂进怀里,「好。」
那一下b之前都抱的还要更紧,放手之後,他们之间就结束了,她要在这里杀si所有感情,然後重生,他们就谁也再没办法g涉谁。
那是她第一次好好传达自己的关心,而不再是总是需要别人来替她着想的刘安诗,她会让他放心,成为一个抬头挺x的人。
成为一个令人骄傲的朋友。
她多不想放开手,现在这样好像回到了他们的当年,他跟她都还很好的日子,最单纯的喜欢跟仰慕,她好不想放手,明明答应自己要笑的,却还是笑着就落了两滴泪下来。
真的要说再见了。
不久靠在x膛的温度离去,这次她挥着手,直到他远远的走出侧门,消失在余晖当中,她放下手,坐回长椅上,把那些信拿出来摊开,一字一句的读。
严辉下课的时候,就去约定的地方等刘安诗,结果发现她坐在长椅上,哭得厉害。
对於眼泪这回事,严辉还是时常觉得不知所措,想起包里一直放着面纸,才连忙拿出来替她拭泪,然而问她发生了什麽事,她只是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说没事了,别担心,那语气与其说是回答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擦着泪往公车站走去,严辉才朦胧的想起他们要g什麽,不发一语的跟在後面。
她要去刘安诗的家里住。
直到动身前往的时候,她才真的有这件事正在发生的感觉。
上了公车,刘安诗才把情绪稳定下来,但是任谁看了都会知道她刚哭过,而站在她旁边这个长的凶巴巴的自己可能就是欺负她的人。
事实上她也希望能欺负她的人只有自己,如果,如果说让她哭的人又是学长,她会希望自己有天经过他的时候可以巴他的头一下,为他的不珍惜nv孩子,每次看着刘安诗为了林漉辰难过,严辉就在心里堆砌着不满,至今已经成了一道高墙。
她想自己有天会为那道墙复仇的。
想是自己眼神太恐怖了,刘安诗伸手过来轻轻把她的手握住,严辉回头看着她,看着她红着眼眶跟鼻子却还是露出安抚的笑。
就是那如水般满溢出来的温柔,让她也能不顾一切地变得柔和。
她们就这样牵着手,一路到火车站,走进月台,不急不徐地赶上预计的那班车,坐在并联的座位上,手都没有放开。
「你之前跟nv孩子交往过吗?」
刘安诗捏着她的手,有点迟疑地问。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上nv生。」
之前有过有好感的异x,但那跟对刘安诗的感情b起来,都显得太无所谓。
但她能确定自己对刘安诗的感情是喜欢,非常清楚地确定。但是她却时候会悲观地怀疑,她也是那样的喜欢自己吗?看刘安诗的反应,大概也是第一次跟nv生交往,万一她只是会错意,只是高估了对自己的好感该怎麽办?
看似到手的幸福却被强y夺走,才是最伤人的。而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麽b得过她,不过身高高了点,没有脸蛋,不会打扮,没有才华,甚至不太会说话,她有段时间真心觉得自己会这样孤单终老,跟着两只猫狗什麽的。
幸福来的那样快,摆在眼前了都难以置信。
「抱歉,我没有跟nv生交往过,甚至不算谈过恋ai。」刘安诗的笑容显得有些哀伤,「但是我会努力好好对你的。」
这句话应该是她来说才对,严辉多担心自己的怠慢,会让她失望的离去。
「我刚刚跟漉辰分手了。」
严辉望着她低垂的眼眸,像是不经意的提起,却还是有种落寞的味道。
「我快要放下他了,只是觉得有点遗憾。」她自顾自的解释,转而玩弄起手上的手链,现在变成两条了,其中一条看起来很新,「这两条都是漉辰送我的,你会介意我戴着吗?」
「看你是用什麽心态看待的。」严辉说,即使心里有些小嫉妒,不值得一提。
刘安诗莞尔,「你最好了。」然後温暖的搓了搓她的手。
严辉好想把她的头按在肩上,让她靠着的时候也能感到满满的安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角se会是b较强势的,但是对这个太过善良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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