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你们就这么无声对峙着。
大概过了一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夏归齐伸手解开了胸口的两粒扣子。
他走到了你面前,轻轻捏住了你的下巴。
“顾白行,”他低头看着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小猫,小狗,还是你养的备胎?”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可捏着你的力度却半点都没有加,“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开心了逗弄两下,不开心了就叫我走,是这样吗?”
你的睫毛抖了两下。
你说,“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什么,你没有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这么一句话。
你闭上了眼,“我没有。”
夏归齐在下一秒撞了上来。
他狠狠撕咬着你的唇,温热的眼泪掉了你一脸。
“第三次了,第三次了。”他边吻你边哭,“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夏归齐掌控了。
他这么跟你哭,跟你吵。
你丢失了很久的情绪好像回来了。
你丢失了好久的情绪好像活回来了。活得就像是回到了初见的那个夏日,回到你一无罔顾奔向他的那个晚上,回到几乎天崩地裂的那个晚上。
于是你也撕心裂肺地喊,撕心裂肺地叫。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遭遇这一切,我有错吗,我做错什么了,是我的错吗!”
就这么喊,就这么叫。喊到嗓子都嘶哑,喊到两个人都失去理智,喊到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出去,喊到把所有的错过都填进土里。
喊到心脏开始跳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一路撕咬着,一路泪流着摔到了床上。
夏归齐简直像只野狗。或许你也像。
你的上衣被撕碎,裤子连着内裤被拉到膝间,夏归齐的扣子也全部崩开,只有衬衣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他往你的后/穴探进两根手指,匆匆扩张两下便将肉物塞进去了。
你在他身下哭,玩了命的哭。
你不知道痛不痛,反正就是哭,哭到身体里所有的委屈痛苦都被冲干。
一直到整根都抵进去,夏归齐才停了下来。
他不动也不喊了。只是静静地掉眼泪。
眼泪掉着掉着,他又扑上来吻你。还是很凶,像野狗,什么都不懂地撕咬着。
但是他的语气很温柔。
他说,“我好像一直一直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他说,“顾白行,我喜欢你。天下第一的那种喜欢,喜欢了,整整八年的那种喜欢,喜欢到,喜欢到,”
“喜欢到愿意给你做备胎的那种喜欢呜呜呜。”
你本来还在哭,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笑了。
你揽住他的脖子,把人带了下来,“备你妈的胎。”
他压下来时,身体里的肉物也往更深处插了下,你没忍住闷哼了声。
夏归齐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压着你大力艹弄了起来。
一边艹还一边哭。
“我,我高中还在想,我就等你成年了,你一成年我就表白,你一答应表白我就求婚,求婚当晚上床,这么一套下来一天就能全垒打,我们活到八十岁,能做两万多天的爱……”
真好啊。
你眨了眨眼睛,眼泪随着身体晃动往下掉。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说。
他的眼睛湿润润的,里面藏着光。
你把腿攀上了他的腰。
他压着你艹,没有半点技巧,怎么深怎么捅。
你们就这么做/爱。
爱/抚、亲吻、深入……
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
从黄昏做到黑夜,再到破晓。
最后一次是骑乘,结束后夏归齐揽住你的腰,也不抽出去,就把你带了下来。
他紧紧抱住你,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宝藏。
你已经累的动不了了,但还是勉强抬起了一根手指,细致而轻柔描着他的轮廓。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也很喜欢你。”你低声说道。
他睁开眼睛看你,“只是曾经吗。”
“我的生活突然变得很奇怪,”你说,“好像就是一睁眼的事,生活就乱了。”
“我一直是个封闭的人,但好像近些年来,我醒不过来了。我睡着太久,连自己都已经看不清自己了。”
“外婆去世了,高考后去世的,突发心梗。我一直都觉得外婆一定能长命百岁,一定能活成没有负担的开心老婆子,时间还多,一切都来得及……但好像不管是哪一件事,都远远脱离了控制。”
“我的生活乱掉了。”
你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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