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香菜都挑出去。
陈清泉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男人,他身上有股味儿,晕陶陶的,发酵到糜烂,开始散发出酒精挥发的气味了,oga这种状态早就瘫软在床,下身发大水,抗拒不了本能骚浪饥渴等着alpha操逼,能平稳渡过发情期便已是幸运。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意识不到自己这种状态,只是精神有点疲倦。
陈清泉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他吃完饭把餐盒交给他说了声谢谢,全真有些恍惚,就在他拿着东西离开时,乔应泓跟他一起去了车上。
上了车,乔应泓大手擒住了他细长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细细的摸,在皮下按了一圈也没摸到腺体,又低下脸在他脸上和脖子上嗅,全真以为他想做爱,下面小逼又淌了好多水出来。
他主动将腿往少爷身上挂,不敢用会阴蹭青年,怕弄湿了他的校服。
“少爷,做吗”,全真哑着嗓子,被情欲烧的眸子湿漉漉的。
说话的人吐出一股酒气,乔应泓终于找到了信息素的源头,他一声招呼都不打,手指直接插到了全真口里,全真倍感冒犯但不敢发作,眼里憋着泪,舌头被捏着摸,呜呜咽咽着说不清话。
细长的两指在他嘴巴作恶似的,全真频繁作呕,要不是他没怎么吃东西,真的会吐在车子里。
“舌头伸出来”
全真乖乖地将舌头递出来,跟喝精的时候一样骚软,乔应泓抽出湿哒哒沾满他涎液的手指说,“你发烧了?”
全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乖乖点头回应。跟伸着舌头讨骨头吃的小狗儿似的。
全真以为有精液吃,但是乔应泓没有动作,他又没胆子在人来人往的车里发骚。
“难受?”
全真眼角淌着水,柔美的脸皱着一块,似乎哪里痛。
乔应泓骤然按着人的后颈压向自己,在全真舌头上咬了一口,两个血洞丰沛的血,全真身体承受不了快感海啸般突如其来,毁天灭地,惊厥发作般反弓的躯体抽搐不停,精液淫水刹那间喷了一裤裆,跟第一次注射超量毒品般,胃液胆汁涌上食管,从口角流出来倒淌在歪躺在地的全真脸上,把失去意识又满脸痛苦的脸弄得非常肮脏,这种快感带着濒死的滋味,他渐渐回魂,恐惧地发抖,崩溃哭泣着想将自己塞进车椅底下。
乔应泓冷眼凝着他发作,盯着他扭曲变形爽的跟母狗一样的脸,鸡吧硬的要爆炸,他暴力地将人从车椅底下拽出来,扒了湿完的内裤一捅到底,淫水噗呲噗呲四溅,全真第一次哭着被他从头操到了尾,他上翻着黑瞳,吐无可吐,脑子里塞不了过激的快感,又开始曲张着肉体抽搐,虽然只被操了一次,却跟在地狱油锅里炸焦了般。
他恍恍惚惚跟游魂般摔倒在别墅的大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短暂标记了腺体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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