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玉樱带着简单的行囊,又进了g0ng。这回秀nv们要在储秀g0ng住上月余,每两人一间小屋。和玉樱关系好的康宁住在隔壁,但与康宁住在一块儿的却是佟佳氏和外祖母索绰罗氏提过的富察家的姑娘,娜珠。
娜珠果然与玉樱不对付,想必是将自家兄长官途不顺怪到了四阿哥与佟家头上,看见众星捧月的玉樱,神情变了几变,又冷又傲,自言自语似的念叨:「兆佳氏的小姐真是好大的排场,不过是进贝勒府当个妾,至於这麽大张旗鼓麽?」
玉樱看向她,目光一凝。
「甭理她,好戏在後头呢!」康宁拧着帕子凑过来,低声冲玉樱说道:「她阿玛现在在九门提督掌禁军,又是你们十三爷的顶头上司,现在在那儿白日做梦,以为自己是板上钉钉的十三福晋呢!看回头你们十三爷不打肿她的脸!」
「什麽’你们’、’我们’的,别胡说。」玉樱轻斥康宁一声,也没让别人听见。
不怪她小心谨慎,而是这届秀nv当中,也就只有康宁才是板上钉钉的皇子福晋,既得了未来婆婆的青眼,又有全族鼎力支持,多年筹划,玉樱甚至还有几分羡慕。
娜珠轻飘飘一句话正中她的伤心事,只是面上不显,目不斜视地拉着康宁走了,直当娜珠是跳梁小丑,如路边野草,不值一顾。
玉樱端得很正,以至於康宁见了都要嘀咕一句:连醋都不吃,若十三爷见了她这态度,岂不是要伤心si。
娜珠生得也美,凌霄花似的,只是面由心生,略显刻薄。玉樱最懂胤祥的脾x,知道他只喜欢柔情似水的乖巧nv子,倒不怕他会变心。至於富察氏的家世如何,她也听佟佳氏和索绰罗氏说了,不仅不及佟家,在朝堂上也不及她阿玛马尔汉有分量。於是玉樱当下才拿出了大妇般的气度,若是胤祥在场,她恐怕才会觉得委屈,非得像康宁所说,要他打肿娜珠的脸不可。
秀nv们回到各自的房间,玉樱卸了珠钗,望着镜中的容颜,倒是愈发想念外出办差的良人来。
这些日子没了他的滋润与宠ai,到了晚间竟是那般难捱,抱着被子想象着男人坚实火热的x膛,下t只会空虚瘙痒,甚至还会流水儿。
未入g0ng前,她在家里想他想得厉害了,还能偷偷用他留下的玉势解馋。可入了g0ng禁,那yghui的物什又不能一并带来,真不知这一个月要怎麽熬。
事已至此,玉樱也不曾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离不了男人,只当是相思难慰。
她坐在镜前,双gu紧紧一收,正要夹住腿心扭动一番,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她忙不迭抬头,见是和她同屋的秀nv戴佳氏,仙月。
仙月人如其名,也是个清纯的美人,她喜静,不ai说话,玉樱遂与她互道声安好,打算就寝。
然而,就在玉樱稍一靠近仙月时,却从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似乎是那……jgye的味道。
玉樱心中大惊,却不敢表露,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藉故给仙月倒了一杯茶水,仙月受宠若惊,忙起来道谢,反教玉樱又嗅到了那gu味道,可不就是男人身上的sao味儿。
她以为这届秀nv中,只有她和康宁是大胆的,没想到还有偷食禁果的nv子。康宁是婚事已定,无所顾忌,她是打着破釜沈舟的算盘,就不知这仙月又是怎麽回事了。
玉樱按下不表,怀着心事入睡,倒不曾想过跟佟贵妃告密,只暗暗惊叹仙月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连康宁都不敢在g0ng中与十四阿哥偷情呢!
接下来数日,玉樱都与众秀nv们在储秀g0ng学规矩,仙月身上也没再出现异样,她就忘了这桩事。g0ng中的妃嫔们时有设宴,邀请众秀nv们前去,不外乎看看哪些是情敌,哪些又能是儿媳,哪些可以许配给娘家的亲戚。
玉樱去的最多的自然是佟贵妃那儿,康宁去的最多的也是德妃那儿,还给她带回来不少消息:「那个娜珠真是个有心思的!一个劲儿讨好德妃娘娘,我看你要小心了,德妃娘娘毕竟是十三爷的养母,我想劝她远着点儿娜珠,可她老人家就是对那nv人青眼有加!甚至要赶上对我的好了!」
康宁原本只是替姐妹出气才看娜珠不爽,如今这娜珠却危及她在德妃跟前的地位,若是两人真成了妯娌,那就更不得了了!如此,康宁也不得不拉着玉樱一起同仇敌忾了。
玉樱道:「别慌,想想只有你才是德妃娘娘正经儿的亲儿媳,连四福晋都不及你风光,又何况是那个娜珠。德妃娘娘对她不过是表面上的功夫罢了。」
康宁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玉樱心里却明白得紧。四阿哥为了佟佳得罪了富察家,德妃又深恨佟家已久,又怎会与四阿哥步调一致。在德妃心里,她甚至还会觉得自己为了给不亲她的儿子收拾烂摊子,屈尊降贵讨好娜珠呢!
玉樱又何尝不懂要讨好德妃,但在德妃眼里,她身上佟家的血脉就是原罪,她讨好她也是为了嫁给四阿哥。若说她只想做十三福晋,德妃恐怕还觉得她g三搭四,水x杨花。
故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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