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隐约露出一点深黑色的玩具底座,似在微微震动,引人遐想。他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睫毛都湿成几绺,双颊酡红,眼神也不复往日清明。
江清晖盯着时月水润鲜红的唇瓣,下唇刚被贝齿咬过又松开,比上唇更湿红,那花瓣般的双唇如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一声柔柔的“主人”。
江清晖的视线从他的脸挪到身体,时月肤色如珠贝般白皙透润,挨打容易显色,此时深陷情欲整个人都泛着深粉,让他想起日落时分绚丽迷人又转瞬即逝的霞光,现在那抹红霞落在他的床上了,如琉璃般精致脆弱,比留在天际的更魅惑。
江清晖没有怜香惜玉的情调,他心底涌起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施虐欲,如狂风在海面掀起风暴,难以自控地想撕咬、蹂躏、占有和破坏。
江清晖顿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离开了。
时月看着江清晖离开的背影,彻底呆住了,身上炽热的情欲仍在烧灼和蔓延,他的心却被冷水浇透了。
江清晖进来的那一刻时月既兴奋又惶恐,主人或许会喜欢他淫荡而不知羞耻的身体,然后使用他,也或许主人会因为自己违背命令自作主张而降下惩罚,唯独没想到他竟然转身就走了,看来是真的不在乎。
时月一想到冷冰冰的地下室和窒息惩罚时令人绝望的濒死感就恐惧得浑身发抖,但他宁愿江清晖把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拖进地下室狠狠地折磨,也不想继续被他这样豢养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活像只若有若无、不得主人青睐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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