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失察:“原来……掳走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子,竟是为了……可谁又能想得到呢……可明明上天已经给了我指引……”
至于今夜没有追到凶手,倒不是特别让人灰心的事情,对方既然出手杀人,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且看明天……明天……
许是过于疲累,萧正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报,说昨夜青楼有命案发生。
萧正一骨碌爬了起来,换上官服升堂问案。公堂上也不听老鸨愁眉苦脸的啰嗦,径直奔向尸t而来。
果不其然,si者正式昨晚萧正亲眼目击的那人,萧正按下心里的波澜,装作不敢伸手的样子,对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凶器取来我看。”
仵作依言从si者头上拔下一根竹签呈上,萧正定睛一看,那托盘里放着的,竟是一根算筹!
“算筹乃竹子削成,b筷子还轻得多,现场的妓nv并未见到凶手,足见凶手是用算筹在远距离穿破人的颅骨,这……非绝顶高手不能办到!”萧正思索间,猛然听见堂外鼓声响起,紧接着衙役来报,又是一桩命案!
整整一个上午,杭州知府衙门的报案鼓声就没有停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堂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着六具尸t,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大人哪,”师爷的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虑:“这……这人口失踪案未破,又来了连环杀人案,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驱散门口的百姓,否则这大案频发,对大人多有不利呀……”
“师爷的意思本府明白,可这一味隐瞒,总归不是办法,你去写一份告示。”
“好,如何写?”
“就说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踪案,连环杀人案,本府要并案查办!”
“这……”师爷抬头看了看萧正,眼前的年轻知府眼中闪烁着的自信打消了他的疑虑:“大人明断,小的这就去办!”
“刘平,”萧正把差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挑你手下伶俐一点的人,给我看si了城里的各大青楼,有任何异动都报给我!”
“明白!”粗豪的汉子应声出门。
萧正静静的看着堂上的六具尸t,冷汗悄然sh透了背后的衣服。
不留任何踪迹的公然杀戮,一夜之间六条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现场来看,难道这杭州城里同时出现了六个跟他萧正有同样身法的人?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凶手绝不是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只需简单调查就能发现,六个si者均是杭州城里的富户,饱暖思y1nyu,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楼……哈,青楼,不用问,他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线索来着?
昨夜的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明白白的在萧正脑海中浮现出来,“船!”他si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船”!
能容得下y窟的船!
“来人!”萧正厉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嘶哑:“给我去把那画舫酒楼……”
“报!大人!”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
“讲!”
“西湖畔画舫酒楼突然失火,所幸周围人多,搜救及时,并无si伤!”
“那船呢?”
“烧……烧得极快,烧没了……”
“嘭!”书案上的醒目在萧正手中蹦碎如齑粉,衙役呆愣愣的看着,但听知府大人恶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楼的一g人等全给我抓过来,本府要挨个审问!”
半天时间各种线索纷至沓来,饶是萧正也有些难以消受,在衙役带人去画舫抓人的当口,他才挤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下五个人的si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t,竟发现这五具尸t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si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熏si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si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si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烈马后面活活拖si;至于那被羽箭穿x而过的,si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si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g人等带到,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t!”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si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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