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完了面,喝完了汤,鬼拿我的钱埋了单,享受了生活。我们又回到楼下的超市前,拿了两听啤酒站在外边看周星驰的电影。
雨一直也没落下来,转而成徐徐晚风了。后面坐的人有走了的,我们就坐了下来,又拿了两听。每当旁边的人一笑,我们就会看着他们笑。喝酒的话,鬼当然不会喝醉,但是醉人的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酒,那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半听啤酒就可以醉倒人,有的时候一瓶白酒还清醒得哈哈大笑。
几听啤酒当然醉不倒我,但那晚上并没有或电影的桥段,鬼并没有说在醉了之后说他的故事。最后我上楼去睡了,他留在下边看抗日电视剧了,我想他会一直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周围的店铺渐渐熄灯,超市关门,收电视,拉下卷帘门,然后趁着夜风,无边无际游荡吧。
周五,鬼并没有出现,和我的手机一起。
三、老子信了你的鬼话
我是极ai跟着感觉走的一个人,当我不想吃饭,那就让这一天饿下去吧;当我想走路,那就一直走到日夜交替吧;当我想撸一把,找张美nv图片来一发吧!
就在我找了很多张美nv图片的时候,这货突然开门进来了。我擦,当时是真的吓的遗jg了好不好!
我说,forfk’ssake,注意下时机行不?鬼说,时机不多了,我们走吧。
这时我清理了下自己,穿好k子才说,诶?要走啦?他说,差不多了,总要试一试吧,好歹只这几天了。
鬼给斑b道了别,又依依不舍打望了一眼我的宿舍,大呼了一口气,意思是我们走吧。于是我们背了包,准确来说是我背了包,包里除了一张银行卡和一把伞,连水都没有,然后跳上了摩的,到了省道,然后跳上了到惠州的中巴。
在中巴上,我们塞了耳塞,听着邓丽君和王菲,还有一首奇怪的鬼歌。事实上,我倒很喜欢那首鬼歌的,歌词是大词家写的,虽然全是鬼y般叫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多听一遍却是另有哀感,讲的是往世情怨的。
正当我沉浸于鬼歌时,鬼突然拿出个椭球状的白se物t。鬼说,还记得那部在大巴上吃j蛋,男主说nv主嘴里会有j屎味的电影不?我说,我又不是nv主,这又不是j蛋。
鬼说,这可是斑b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要是我不好好珍惜,那岂不是辜负了它的一片孝心。看在你这几天来陪我的份上,哥是极愿意把这份真挚的感情与你一起分享的。我说,你丫就是想让我俩嘴里都有鸭屎味呗。
鬼剥了鸭蛋,一口咬了一半,又递给我。见我si活不吃,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见我对他说的话一脸怀疑,又抓起我的手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我才把蛋塞进了嘴里,然后学着星爷的样子用手推着下巴吃了下去,表示天崩地裂的惊讶,然后和鬼一起享受了鸭屎的口气味。
然后鬼闭上眼,听着歌,默默念了半首诗:割碎了深夜的秋雨,惊散了梦里的鹊桥,你若不来,我亦不老。我说,最后这句话我一开始是从一个游戏里知道的,后来却听到ga0笑的网络歌曲里也在唱。
鬼说,本来就是游戏一样,然后变成烂大街的传唱。
我们从高速下了车,又打的到了某个镇,又坐公交到了某个村,感觉很偏远的某个村,实际却是在广东珠三角这个伟大的城市群里。
下公交的时间正是下午两点过,天上的太yan很耀眼,却没了前一天的炽烈,仿佛一日之间就没了jg力。路边的花花草草看上去也很jg神,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招摇不定。行人慢来慢往,电车也时不时停下来问你要去哪里,主g道上的车仍自顾自跑着,往往卷起一道道飞扬的尘土扑向路边来。抱着婴儿的妇人赶紧往公交站台后边躲,露着雪白大腿的nv郎皱起眉头,拿着iphone的手在鼻子前扇两下,继续望着公车驶来的方向。
我看见鬼大口呼了口气,x1进来,又呼出去,叫我,走吧。
我们转进一个没有保安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一家副食店,店门口卧着条狮子狗儿,狗旁边坐着几个大爷大妈,随着狗向鬼跑来,大爷大妈们明显露出了惊怪的表情。
鬼蹲下来,轻轻抚着小狗,问它,小猪,有没有想我啊?小猪嗯唔了一声,表示肯定回答。我望了眼几位吃瓜群众,点了点头,往店里看,坐了一位一脸嫌弃的广东大妈,广东大妈对面有另一个敞开的小门,门里隐约可以看到两三桌麻将正在转着,哗拉拉的麻将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并不是机麻。
鬼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周望了一眼,又往里走。走到巷子一半,往左进去,穿过两三栋楼,居然是清一se的土房,跟深圳的城中村差不多,但更为简陋。在这些零落的土屋之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菜地,种着空心菜、红薯、葱、南瓜、丝瓜等等;由一条杂草夹道的小径继续深入,左边是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地方,有人在打牌、喝茶、打麻将、打小孩,往前一点点的右边却是一个j圈,养着j鸭,j都自在,鸭子看到陌生人来一下子一群往一边扑腾开了;穿过小径,是几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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