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我们能够去地底下看看吗?」吴默默像是抓到了什麽浮木一般,她想亲眼看看是不是能够有些转机,这个请求其实还掺着些她日以继夜的念想。
葫芦不是不知道她想确认什麽,只是地底下都是烂根的苏罗花,尤其都是些会腐蚀人心的魔障,放她一个刚过密轮的小nv娃下去,怕不是送si。
「我先跟你们去渡船口,看看能不能捉拿到那宵小,至於到地底下,默默呀,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这要是下去,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呀!」葫芦抓了抓头,有些苦恼的说道:「默默,你先到天王殿旁的别殿待着,那里安全,等我去看看渡船口便回来找你。」
吴默默知道自己是有些着急了,可眼下她似乎看到了些机会,她想牢牢抓住:「我能同你过去吗?」
葫芦见她反常的主动,但如今并不是他们能胡来的时候,错了一步,胜神洲就得面临灭亡:「不能。」他没给任何退让的空间。
吴默默闻言,垂下了肩,失望之情表露无遗。
葫芦难得见她将情绪写在脸上,但也不再多说,就怕说着说着心软让她跟了。此时分秒必争,便跟随使者前去船渡口。
吴默默见他们走後,双手拳头握紧,又松开,将行囊搁在地上,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一pgu的跌坐在地上。
「爹,是你吗?如果是你,我该怎麽办才好?」吴默默双目失神的喃喃道。
天王殿周遭的天气,一如过往的胜神洲般风光明媚,俯瞰市井街道,却是乌云罩顶。吴默默有些没劲的望着那片景se,休息片刻後,便走向葫芦说的别殿。
胜神洲的天王殿,不如牛贺洲那般华丽、h金满布,倒是有很多雕刻、富丽堂皇。别殿内依然没有人看守,只剩她一人坐在蒲团上,地上铺的是绦红se的毯子,彷若回到丰教学g0ng那儿。
这偌大空间,独留她一人,免不得胡思乱想,她回想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也回想起小时候与爹生活的情形,更是想起了她爹走後的往事,一直到丰教学g0ng、苏恒、孚西格隆……愈回想,她的心情愈发浮躁,她起身来回走动,想找点什麽事情做。
忽然一阵清幽的琵琶声传来,她的心思瞬时静了下来,那乐音阵阵,让她想起当时洲议会时的天王赐福。
「小姑娘,何事让你如此担忧?」颇具威严,却满是和气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她很熟悉,见着门前踏入一道高大的人影,吴默默吓得赶紧起身不敢怠慢,这不是正是持国天王嘛!
「小姑娘,你不须多礼,我知道你。」天王一如之前在洲议会的行头,一身白se的甲胄,腰间系着h金腰带,右手抱着琵琶:「牛贺洲使者方才有传信。」
「天王不是去处理要紧事了吗?」不知道是天王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氛围,还是她一个放松下来,便把心里的问题都给说出来了。
「告一段落了,剩下便交给兵将们。」天王虽然外表有些凶悍,但语气从未b人,让她感到格外舒服,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一介天王要与她这平民百姓话家常?
天王将琵琶搁在一旁,与她同坐在蒲团上:「你还未说,你在担忧些什麽?」
吴默默顿时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脑袋转了几百圈,只好实话实说了出来:「我想见见我爹,却不知道他在哪儿。」
天王点了点头,随意地将身躯倚在别殿的柱子旁:「那麽这会儿的担忧,你可知道他在哪里啦?」
吴默默摇了摇头,边疑惑天王的问题,她就是不知道才心神不宁的呀!
「若你仍不知道,那又何必担忧?」天王像绕了个圈:「担忧了,就是给自己徒生烦恼心,本来一步即达的事儿,非得分好几步走完,那叫做魔障。」
天王见吴默默一脸懵,笑了声,像个慈父般说着:「小姑娘,你的执着,会让你遮蔽双目,你想要的东西,便会成为你的魔障。到最後,你什麽也得不到。」
吴默默倒是能够理解天王此番告诫,一如她在幻境时,所经历的一切,皆是因她的执念而生。
「可是天王,你说的执着,要放掉却是件难事,如今胜神洲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也是人们执着引发而成的吗?」吴默默不知怎麽回事,渐渐的将话说开,彷佛回到当年同她爹一起读书般,流畅对答。
天王没料到年纪轻轻的她,看此事如此透彻,便爽朗的笑了出来:「你若想要某些东西,肯定是先觉着自己得不到,才会兴起想要追求的yuwang,yuwang便成了执念。」天王一字一句慢慢说着,让她好x1收进去:「执念你可以让它不生起,唯有相信一途。」
吴默默听完天王这一番话,还是似懂非懂。
天王缓缓站起身:「这些话,还不用着急想明白,时机到了,你会懂得。」
她见天王要走出去,便也起身恭敬的送他离开。
「小姑娘,你若想下去一探,待使者回来,我可想法子护你一程。」天王此话一出,更是将她给愣住了,她从未说过这些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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