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後来她才知道,能跟画军接触的,甚至能被他关心的,都是上辈子修得的大福报。
他们在茶楼里过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期间众人都噤声,连根毛发掉在地板都听得到,这让她实在有些昏昏yu睡。随後,一阵鼓声和着琵琶声响起,众人jg神大振,听葫芦说,这是议事结束的意思。
茶楼里的人,每个都兴高采烈的,独独他们俩无动於衷,旁边坐着刚刚跟他们斗嘴的少年,颇看不过去。
「哎,你们怎麽不期待等下赐福报啊?」少年似乎忘记刚刚的闹剧,能够如此平和的讲话,或许也因为画军给他x1了那烟雾的关系。
「福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日子照样过,没啥好期待的呀。」葫芦或许是活得够长,够洒脱。
吴默默没回话,她心里只知道她的期待,早在出生时就被剪断了。倒也不奢求什麽福报,别来个灾祸她就得感谢佛祖了。
少年貌似是无法接受这种答案,搔了搔头,不明白的回道:「你们真是怪。」
倏地一阵淡hse光晕笼罩整个茶楼周围,没人在说话,可是脑海里却有明晰的声音响起,倒像极了之前苏恒在她脑子里的情况,她不确定其他人是否也与她一样听得到,所以并未询问葫芦。
只听那声音颇具威严,足以定人心神:「上界解开四洲通行的禁制,即刻起,凡修为可过者,皆可自由来去四洲,不受禁制。」
大约过了半刻,众人开始窸窸窣窣起来,最後不知何人开始欢呼起来,连着茶楼周围的人也跟着欢天喜地,整个茶楼都为之震动。看样子那声音确实传到每个人的脑海里。
她不了解四洲的通行解禁,到底对他们有何意义?打定主意,之後要去问问葫芦。
待众人的兴奋之情逐渐褪掉,那在顶楼露台的高人们,才走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当中竟还包括着求燃,葫芦见着他,更是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要赐福了吗?」她有些好奇,福报要怎麽赐。
「大概吧。」葫芦大约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
只见身子周围的鹅hse光晕逐渐增强,她见周遭的人也被这种光晕包围着。一阵琴声自外而内钻入耳里,琴音先是慢悠且深沉,逐渐越显细碎而轻快,虽说声音愈发高亢响亮,但她却未感任何不适,反而顿觉通t舒畅,目光清明,对周围的感知力更为敏感,甚至可以感受到方圆十里内所有人的呼x1、动作。
不多时,琴声乍然而止,连着周围的光晕也凝聚成一颗一颗的小球,她看着站在旁边的葫芦,也有些好奇的伸手触碰那些小光球,未料当手快要碰到之时,光球便会像有生命般往上飘去。
吴默默有些讶异,正想问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时,小光球再度分裂成无数的颗粒,只见空气弥漫着细碎的光粒,接着一阵香气扑鼻,与半天前初见画军那时的清香一样,有些甜味入喉,但不同的是这回不似之前那般不适。
这阵香气过後,高处的琵琶琴声也渐歇止,众人沉浸在这片刻宁静中,直至木板的摩擦声,将周围人们唤醒。
「恭送天王──」不知是谁起的头,雀跃的声音此起彼落。吴默默从人群缝隙中,隐隐窥见天王的样貌,身形快b茶楼的屋顶还要高,肩膀宽阔,身穿白se的甲胄,腰间系着h金腰带,右手抱着琵琶,整t行头b起画军,更为显眼。
坐在旁边的少年眼睛眯的像弯新月,嘴角笑得合不拢嘴,待天王走离茶楼後,忙不迭地朝着葫芦说:「你瞧到了吗?天王这次真好,赐的是增上缘,足以圆满如今最烦恼的事情,我的修为肯定不久就会突破密轮了!」
增上缘、密轮?吴默默又有更多不懂的事情了。但见葫芦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麽,而是转头向她说着:「之後在叫小师父带我们到北俱卢洲玩,听说那儿有好多好吃的瓜果!」等等,人家小夥子jg进的谈修为,你这葫芦满脑子就想着吃……
吴默默叹了口气,想着乾脆趁机了解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葫芦,四洲的通行解禁,还有他刚刚说的密轮修为又是什麽?」
「哎,之前不是同你说过其他洲的事情吗?到方才为止,我们这四洲的人,都不行互相见面,也无法通行,唯一不受禁制的,就只有各洲的天王与使者们。可我也不知道这几百年以来的禁制,怎麽突然在今天解开了。」葫芦0着他短短的下巴,装作思考样:「怕不是又有什麽大事情。」
未免他又把话题扯远,吴默默立刻道:「那密轮呢?」
「她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呀?」坐在旁边的少年,终於忍不住地道。
只见葫芦瞪了下他:「默默很可怜,她没师父!」原来葫芦是这样看她的……
少年闻言惊愣了下,随即露出了无b怜悯的眼神,彷佛吴默默整家被满门抄斩。
她终於t认到这地方没师父b丧父还可怜。
「密轮就是由你的中脉、左脉、右脉气息流动的交接处,也就是小姑娘的髋部之处,将你三脉中的气顺着密轮一冲而上,便能通中脉,若日後将身中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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