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几乎是在知道现在掌权的是曾经的小皇帝的那一刻开始,就思考着自己的出路。
——他要的不是全身而退,而是如何更进一步。
如果让他毫无权势,如同丧家犬般离开京城,那他情愿去死。
王沓已经不是丞相了,他已经进了天牢。
换成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上司进了监狱之后都会是惶惶恐不安的,但是宋鹤不一样,他只觉得自己再一次有了上升的空间,自己或许能够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万万人之上!
“那我现在是在哪里?”宋鹤终于肯分出一点心声看这个被布置的格外喜庆的房间。
【养心殿。】
“?”熟悉的文字似乎组成了一句让他陌生的语句。
【随机传送的位置一般会离主角比较近,今天是司荣的大婚之日。】
“那皇后呢?”
【逃婚了。】
“?”且不说这一件事是多么的荒谬和不合理,就单单是胆量这一点宋鹤还是要佩服她的。
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这么荒谬的例子。
——这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全家消消乐。
宋鹤茫然又震惊,仿佛世界观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还没等他伸出逃跑的念头,并把这个念头付出实践,外面就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房门也随之打开。
宋鹤下意识缩进了被子里,此时只有被子能够给他一点安全感了。
很明显的酒气袭来,夹带这一点皇帝身上特有的熏香味。
说实话,由于情况紧急,宋鹤只能匆忙的选了一个位置,然而这个位置实在是不好,甚至还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意味,以至于一个已经喝醉的人都能够明显的发现宋鹤在那里,不过幸好的是皇帝并没有认出被子里的人并不是他今天晚上的皇后。
好消息,暂时没有发现;
坏信息,人正在逼近。
宋鹤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迫在眉睫的感觉了,偏偏他还一筹莫展。
只能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算了——赌一把。
司荣上了床,司荣手摸到了被子,司荣……
宋鹤一掀而起,压住了司荣,反手将丝绸系在了司荣眼睛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醉酒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意识的用脸在宋鹤手心滑蹭着,朦胧又色情。
宋鹤还没想好该怎么做小腹突然如同被火燎一般烧起。
这是——催情香?
大意了。
宋鹤想。
而一旁的人依旧如同一只小蛇般蹭着宋鹤,勾的他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反正都这样了,不能再糟糕了。
宋鹤吻上了司荣的唇,细细的啄着,吮吸着。
从嘴唇到额头然后返回。
醉酒的人格外的好摆弄,就算动作大了也只是发出不舒服的哼哼声,并不会拒绝。
听得宋鹤又升出一股子邪火。
于是宋鹤开始解司荣的衣服了,仔仔细细的。
剥开层层外衣,终于露出洁白的里衣,而更里面,则是隐隐可见的、诱人的身躯。
似乎是由于当皇子的时候被虐待,劲瘦的身躯并不是很漂亮完美,反而缀着一些伤痕,看得出是陈年旧疤了。
宋鹤解下了他的里衣,于是伤痕更明显了,而同样明显的小麦色的肌肤上嫩粉色的乳头。
“有人咩——”
“嘿!”
“哈!”
“呜呼啦!”
“没人?”空间里闹腾的身影总算消停了下来。
——也许并没有。
因为不过五秒居凝又再次在空间里进行摸索,时不时的对着空间里的某个地方敲敲打打,似乎是在模仿漫画中侦探的行为。
“霍——不会吧,兄弟?在的话吱个声?”
“实在不行,亮一个灯也行啊!”
“让我用裸眼52的视力跟你打个招呼啊~”
似乎是被他吵得不耐烦了,空间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一本书被丢在了他的面前。
“看书?不是吧,兄弟,你这是要我的命呐,要不你讲给我听听呗。”
“你一个人在这里无不无聊哇?我们俩一起唠唠嗑啊。”
“兄弟,我都三个小时没有和人说过话了,就算是罪犯,也要关心一下他们的心理健康吧,从出生到现在,我嘴就没闲下来过这么久的时间,我跟你说……”
“啪——”灯灭了。
“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兄弟,开个灯呗,求求你了,再开一下吧,我保证绝对不多嘴,让我说五个字,我就绝对不说六个字,这样真的很吓人啊!”
居凝做了个手在嘴巴上拉拉链的动作,继而又双手合十,一副诚恳请求的模样。
似乎是受不了他搞得这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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