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无味。阿明,你与他们不同,你在挨打时瞳孔会放大,这是充满性欲的表现。”
容川“我我”我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顾行止总是可以一副正义凛然的正派模样,然后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好像性欲这事儿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窸窣平常。
最后,顾行止总结道:“阿明,你是一条天生的狼狗崽子。”
容川心想,我真谢谢你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也算是彻底明白了顾行止发飙的原因,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怪自己动手之前没有通知他。
容川悄悄的活动了一下针扎似的膝盖,以为这场突发事故的惩戒已经结束,没成想,真正的刑罚还没有开始。
“起来吧,回房间吃饭,午休后在调教室跪着等我。”顾行止揉了揉容川的头,又补充了一句:“我去处理一下那个路方林,你有什么要补充的话?”
容川斟酌了两秒,觉得顾行止应该也不会有能力杀了路方林,顶多是让路方林吃点儿苦头,比如说套上麻袋打一顿之类的,于是摇了摇头。顾行止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手表上有房间和走廊的权限,需要刷身份的地方用手表就可以。”说罢,顾行止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顾行止一出门,容川立刻瘫在了沙发了,一双腿不由得打颤。
“s穷奇”房间内,杜明全裸着,脖子上被一根粗麻绳拴在书房的实木桌腿上,跪在一张指压板上正龇牙咧嘴,叫苦不迭,看到顾行止走进来还是乖巧的问了声好:“阿明见过止主人,止主人好。”
“乖”顾行止安抚性的揉了揉杜明软软地头发,转头冲梁燃替杜明求情:“罚这么狠做什么,阿明算得上乖巧了。”
“装乖!监控视频我看了,是他先动的手。这是在会所,捅出天大的篓子总有我给他兜底,外面这么广总有咱们鞭长莫及的地方。惯的久了不知深浅,这次让他长长记性。”梁燃看也不看杜明道。
“也是这个道理,本来阿川就是个不懂规矩的,日后他俩在一块儿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顾行止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来的路上,苏克莱那边回了话,乌穆旦要的货他们基本可以凑齐,但是要加价50%,如果把其中的一些重工换成国产,价格可以谈到130%。”
“120%,我能接受的极限。”梁燃想也没想的回话,自己掏腰包把这批货补上已经够窝囊了,以他的脾气,完全不能再接受高额溢价。
“这些细节,陈光会去谈,你放心,问题不大。刚才,“地蛇”回话,上周,韩浪乔装打扮成科研人员,亲自跑了趟中东,见了谁还没查到。”
“我就知道!背后搞鬼的跑不出那几个总和我作对的王八蛋!”梁燃立刻明白了韩浪去中东意味着什么,消息来源是青龙帮最有名的堂口——“地蛇”,这也是青龙帮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堂口,像古代的锦衣卫,“地蛇”的主要任务便是探听与监视,“地蛇”自成立至今,无一条消息有误。以韩浪和自己长久以来的不对头,如果“地蛇”回话说韩浪去了乌穆旦所在地中东,那他和他的潮汐科技,百分之百的掺和进了这次烧自己货的事儿,不是主谋也差不多了。本来这次的货,梁燃只做了个二倒贩子,货在港口只要暂放8个小时,乌穆旦的人就会顺利过关来提走,就单单这8个小时,梁燃就能入手100万美金,虽然对于梁燃来说,算不得多,但这种几乎没有风险,又有收益的买卖,他自然也是多多益善。没成想,在他觉得最安全的,自己的地盘上,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儿,补货需要自己掏钱不说,丢人丢面子不说,最重要的是失了道上的招牌和口碑,往后想要走他门路的货主,总不能避免的要掂量掂量这次的事儿。想到这儿,梁燃恨不得现在就捆了韩浪来,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从天灵盖开个口灌一吨水银进去。
“韩浪的话,好说。但是年初,京都陈家入主潮汐科技,占股49%,这摆明了是放出话来,只要陈家不倒台,韩浪他们是保定了!”顾行止皱着眉头说。
“那这事儿就这么窝囊的忍了?!我忍不了!忍不了一点儿!”
“徐徐图之,你和韩浪之间的摩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已经让“地蛇”盯紧了他,他能烧你货,你就不能砸他生意了?咱们这么大家底,耗着玩儿也能耗死他了。等陈家倒台,他也就不成气候了。”顾行止的意思是报仇无需急。
“钱这事儿不大,主要是这口气我咽不下,这狗娘养的简直是,掰开我的嘴生生给我灌了一只死苍蝇!”梁燃气急败坏道。
“现在陈家势头正盛,忍不了也只能和血吞着忍下去。”
“没有别的办法了?”梁燃依旧不死心。
“当然有,你去联系齐瑞英,让他派夏至去给陈老做了,那样你连下礼拜也活不过去,玉石俱焚死的干净。唯一的后顾之忧是陈老有三个儿子,听说那个小儿子格外争气。这样的话,单做陈老也不顶用,你问问夏至有没有那个把握能给陈家一锅端了。”顾行止撇了撇嘴。
“你提的这个办法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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