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俱焚死的干净。唯一的后顾之忧是陈老有三个儿子,听说那个小儿子格外争气。这样的话,单做陈老也不顶用,你问问夏至有没有那个把握能给陈家一锅端了。”顾行止撇了撇嘴。
“你提的这个办法没有一点可行性!”梁燃翻了个白眼道。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就老实等着就好了,他们蹦跶不了多久,最晚,明年这事儿就会有个结果。”
“你听到风声了?”梁燃闻风知其意的说。
“不够确切,但风向确实变了。”顾行止斟酌着说。
“行,我听你的。那个谁,叫什么?就今天俩崽子遇到的那个”
“路方林,dl市路家二房长子。”顾行止接话道。
“路家,那不就是容川母家嘛。照辈分讲,他和容川是表兄弟的关系,喊容川母亲一声姑姑?”梁燃很快理清楚了这里面的亲戚关系。
“对,之前那份资料只是围绕阿川查的,这次又格外仔细查了路方林,少时,他和阿川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听你这意思,路方林就不办了?他可是挑衅俩崽子在前啊。”梁燃听着顾行止的话头,觉得他略有些高抬轻放的意思。
顾行止轻笑了一声:“年少时的情分,现在也用的差不多了。“地蛇”的消息称,自从阿川丧母,路方林没少刺激阿川,他觉得自己这个姑姑,耗尽家财拉扯容家,最后搭进去半个路家,动的是自己的蛋糕,损耗的是自己那一份儿利益。”
“这么想虽然也有点儿道理,但就是他那种废物点心,和他爹如出一辙的拿不上台面,这一份钱不浪费在容家,也不会摊在这俩没脑子的东西头上!那到底怎么说?搞还是不搞了?怎么搞?”
“到底也是表兄弟,而且,我还是不想让阿川过早的接触这些不干净的东西。”顾行止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怎么搞,下手都必须干净,结果在外人看来都必须是意外。“最近,路家二房和荣光娱乐的沈家在争t市cbd的地皮,为了竞标路家二房正在变卖手里至少三分之一的资产。”
“去给他们添点儿料?”
“去海外成立几个空壳投资公司,我会让顾山仰私下里敲打一下对路家资产感兴趣的公司,然后你利用这几个空壳公司对路家压价,逼他们不得不割肉卖出来。”顾行止补充道。
“高还是你高,但这也只能让他们大出血的地步,远达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梁燃心里对路方林除之而后快,他对杜明,虽然平时也教训的够狠,罚的厉害,但骨子里,梁燃还是护犊子的很。
顾行止又是一声冷哼:“cbd的地皮是拴在猴子身前的香蕉,这根香蕉利用完了,我们可以再创造几根香蕉专供,你猜猜这只猴子能顶住几轮?”
“绝还是你绝!”梁燃在心里偷偷打了个寒颤,惹谁都不要惹顾行止,这家伙对自己的崽儿也是护犊子的很。
调教室内,容川很长脑子的记起顾行止的规矩里有一条:调教室内不可穿衣服。行云流水般脱光跪在地上,周围静谧的环境让容川不由的思维发散:人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对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接受程度在第二次做的时候,就会大幅上升。
等待的时间的流逝总是格外漫长,容川感觉自己跪了一个世纪。
又熬了一会儿也没见顾行止出现,容川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不是刺痛,变成了一突一突的钝痛。犹豫的张望了一会儿,自作聪明的挑了门后的位置跪坐,这样顾行止一走进,还没开门他就可以听到脚步声立刻跪立起来。
顾行止坐在书房,饶有兴致的看着终端里的容川,只见容川的姿势从跪立到跪坐,从跪坐到倚着门坐在地上,到最后彻底放飞自我,面朝上平躺着,左腿支起九十度角撑地,右脚搭在左腿膝盖上,用手掰着脚指头玩儿,裸着身体的后穴在终端屏幕里若隐若现。
顾行止看着看着,突然起了要逗一逗狗崽儿的心思,在终端上打开了调教室内的中控系统。
调教室内,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的巨大oled电子显示屏突然亮起,容川看到屏幕上突然闪现出的各个角度的自己,一吓之下惊坐而起,顺着拍摄角度,定睛仔细瞅了瞅墙面,环顾一周,在装修精致的墙面上发现了不下十个迷你的摄像头。
一转眼的功夫,容川也是想明白了,摆明了顾行止是通过这些摄像头看到了自己在调教室的一切行为,震慑性的给自己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容川又很坦然的躺了下来,没有听话的下场是惩罚,现在无论重新跪下来还是依旧躺着,这顿惩罚跑不掉,与其现在重新跪起来,也一样挨打,不如躺下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舒适时光,让最后的惩罚变得性价比高一点。
顾行止在终端上看到容川的反应,对他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略有些无语的笑了笑,起身向调教室走去,对于犯了错误的小崽子,顾行止一向不想让他好过一点。
听到调教室门打开的声音,容川才发现这扇门可能有质量很好的隔音装置,一点儿脚步声他都没有听到,本来还打算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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