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不作妖的时候,气质更偏向温和优雅,江屿实在想象不出,他掐着自己的腰猛亲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个晃神,江屿看见镜子里自己带着畅往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脑海里演练越修璟可能会有的表情和神色。
不是,他想那家伙干什么啊!
他就是个坏蛋、混球、大色批、老流氓!
江屿接了一捧凉水,猛地扑到自己发烫的脸上。
再不降降温,他就要热得冒烟了。
江屿扯着睡衣领口扇风,却又在锁骨之下、胸口往上一点的位置,发现了一颗淡粉色的草莓。
再把领口下拉,他的右边乳肉之上,居然也有一枚吻痕,而且颜色明显更加艳丽,晕开的痕迹也更重。
就像是,在同一个位置,反反复复吮吸、厮磨数遍,最后才形成了这么个稠艳的吻痕。
“……草!”
此时,江屿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疑问:这一晚上越修璟到底对他做了多少事,他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嘴巴和上半身都被碰了,江屿不确定越修璟有没有碰他下面。
虽然江屿很清楚越修璟早就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但他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骤然可能被别人触碰过了,江屿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复杂的滋味。
他不安地蹭了蹭双腿,立马感觉到双腿间穴心处的一阵濡湿。
但是,除了湿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怪异的感觉。
所以,这里变成这样,是因为做了奇怪的梦,还是,真的有被越修璟碰过?
江屿咬了咬牙,弯腰褪下睡裤,扯开被淫水濡湿的内裤,他岔开腿,弯腰去碰那个他鲜少触及到的生涩区域。
柔软的外阴微鼓,两瓣紧紧闭合着,尽职地护卫着内里生嫩的穴肉。
江屿抖着手,自己掰开两瓣外阴,指尖探着摸向了逼口。
那里潮湿、温热,却紧致无比,即便是手指也要极度小心才能缓慢进入。
所以,无论如何,越修璟都没可能插进去过。
除非他是金针菇——不过,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被越修璟抱着的时候,他也是有蹭到越修璟那个地方的,那里的规模绝对不小,说句傲视群雄也不为过。
江屿的阴茎发育地不比一般男生好,只是适中的大小,跟越修璟的一比,就是个弟弟,弟中弟。
一想到越修璟这个老流氓竟然有如此雄厚的资本,江屿顿时就哀怨起来了。
今晚就魂穿越修璟。
确保自己最后一丝纯洁还在,江屿顿时放心了许多。
只是内裤湿成这样,肯定没法继续穿了,他不得不再换一条。
趁着越修璟还没醒,江屿轻手轻脚的换了新的内裤,又准备把脏掉的内裤拿去搓洗了。
他一个人蹲在洗手间,吭哧吭哧的洗小裤裤,连越修璟是什么时候醒的他都没发现。
直到这人顶着一头乱发,嘴角却挂着极度恶劣的笑,蹲在他旁边出声:“哟,大早上洗内裤呢?”
“靠啊!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屿搓泡泡的手一顿,下意识把内裤往水盆深处一压。
越修璟不赞同的摇摇头,他都看完了,还遮什么。
“看来,小屿是偷偷干了坏事,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偷偷洗内裤?”
江屿牙根发酸,真想一口咬死越修璟。
他到底为什么洗内裤,这个家伙会不知道吗?他就是罪魁祸首好吗!
江屿憋着一口火气,对着越修璟怒目而视。
越修璟却没有任何自觉,还在不知好歹的继续说浑话打趣江屿:“难道小屿尿裤子了?”
“你才尿裤子!”
江屿额头青筋直跳,差点被这家伙气笑了。
终于,他忍无可忍,一把把内裤甩在了越修璟的脸上。
越修璟被江屿的小裤裤拍脸,有瞬间的怔愣,然后他就欣然的接下了江屿的内裤。
“哦,原来小屿想让我帮忙洗内裤?早说嘛。”
他挤到水盆旁边,极其自然的继续搓洗起来。
江屿:“……”
好好的赌气惩罚,被他说得特别暧昧。关键是,这件事本身还真就很暧昧。
江屿红着脸从越修璟手上抢过内裤,气鼓鼓:“哼!不要你洗,我自己洗。”
越修璟却又抽手将内裤夺回来,装出满脸的严肃正经:“还是我来洗吧,小屿你就别跟我抢了。”
江屿:“我的内裤,我自己洗!”
越修璟:“诶,跟我还分什么你我,别客气,我来洗就行了。”
江屿:“……”
草啊,真是够了!
他们为什么要在大清早争抢谁来洗他的内裤啊!
扔掉!扔掉好吗!这破内裤他不要了!
江屿最后也没抢过越修璟,他只能吊着双死鱼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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