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戍和知他双腿有疾、行动不便,便想着帮公孙绕脱裤子。
可当他双手落在公孙绕的裤带上时,公孙绕却将他的手往外推。
徐戍和这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逾矩了,他连忙缩回手,正准备为自己的失礼道歉时,公孙绕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那手他白天才看见过,骨节分明,有点瘦弱。
如今两只手放在一起,徐庶和才发现公孙绕的手比他的手还大,放在他的手背上,入手一片冰凉,手背瞬间被激起鸡皮疙瘩。
公孙绕侧过脸小声说道:“将军,我不想脱裤子。”
明显是不想被别人看见腿的自卑。
徐戍和心里泛起一阵愧疚,明知道人家腿部残疾还要脱人家裤子,他方才是脑子有疾了吗?
可如果外面有厚裤子也不好弄,徐戍和退而求其次,说:“只脱外裤,如果一点都不脱的话你会难受的。”
公孙绕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徐戍和起身帮公孙绕脱掉了外面的红色礼服,脱到腿部只剩一个亵裤。
如今再看那里,真的是鼓鼓囊囊一大团,在裆部翘起老高的高度,几乎要将裤子撑破,顶端也已经微微湿润,浸透了白色裤子。
公孙绕因为这样的姿态神色有些害羞,徐戍和也是脸色发红,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那里顶端,在湿润处摸了一下,便感觉到身下人发出了微微的颤抖。
徐戍和再一用劲,公孙绕仰起头嘴角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闷叫:“嗯……”
也太敏感了,徐戍和内心琢磨,换了个姿势将公孙绕揽在了怀里,虽然内心奇怪公孙绕的肩膀怎么这么宽,他都有点揽不住了,但还是伸出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安慰着公孙绕。
“一会儿就好。”
随后他从他剥开公孙绕的裤子,那个东西就直接弹了出来。
虽然徐戍和从裤子外面能观摩出来公孙绕的那里并不会小,但是现在一看,还是觉得太大了。
公孙绕瞧着柔柔弱弱,那里也是白净无暇的,但却有点太长了,现在翘起时那里已经翘到了肚脐上方,几乎都快能碰到胸肌了。
发育的真好,虽然腿不好使,但却没影响到这里。
之前好像还有贵族在宴会上讽刺公孙绕爱在别人身上玩玩具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使,他记不清了是谁说的了,现在想想果真是胡话。
徐戍和看着他那里,虽然他那里同样不小,但是没有公孙绕的长,他顶多算的上粗,颜色也是黑红色的,没有他的白。
公孙绕看见徐戍和盯着他那里看,脸上冒出一片片红晕,还不自觉的夹了夹腿,有点被徐戍和看害羞了。
徐戍和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好欺负,跟一个小媳妇似的。
这也太敏感了。
哼哼唧唧的,像个娘们。
徐戍和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那里根部,不过只是轻微触碰,公孙绕就紧张的抓起了被角,浑身都紧张起来。
徐戍和能清晰的看见他的胳膊肌肉紧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他尽可能的不去碰公孙绕的腿部,只是在他那里打圈揉搓。
公孙绕靠在他的怀里,他回想着自己给自己套弄的技巧,开始给公孙绕套弄起来。
他手握根部,向上搓动,掌心到根部时用力抓紧,朝上撸去,又在快到头部时迅速撸下,将与主人一样干净的包皮撸下,露出粉嫩的龟头出来。
此时徐戍和觉得那里十分可爱,便伸出手指向那里,拇指的茧子微微碰过那里光滑的头,朝里面扣了一下,又迅速将手指缩回,引起公孙绕一阵战栗。
他嘴角微动,口齿中泄出了一声闷哼,脸上很快蔓延上了红色,可他又因为天生的残疾无法动作,只能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任由徐戍和的玩弄。
公孙绕还虚虚靠在他的怀里,从看到他到现在,他都是坐着不能动的,徐戍和内心泛起对刚才行为的一阵阵悔意。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竟然做出了这种戏耍他人的事情,难道因为公孙绕不能动就能随意玩弄吗?
实在是不该。
徐戍和觉的该快点将公孙绕撸出来弥补他,手下的动作便更快了。
他是个粗汉子,干这种事情从来不用什么技巧,就是劲大,速度快,他拿着公孙绕的那里就上下用力的搓动起来,从囊袋揉到顶部,又迅速从顶部下滑到囊袋,用劲一次比一次猛,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毫无章法,只管猛搓。
这样还没过一会儿,公孙绕就开始伸手拍他了:“住……住手……要死了……”
这时徐戍和才发现公孙绕被他揽过的地方红了起来,下面肉根处更乱七八糟一片,白白净净的一根现在全都被他都搓红了,上端流出湿润的液体,好似在控诉徐戍和的无情对待在微微哭泣。
他常年握长刀,手掌心粗粝温暖,公孙绕的皮肤又娇嫩的很,徐戍和忘记了公孙绕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人家从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皮娇肉嫩,轻轻一搓就是红印,哪里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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