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前练过。”
“看你打人的姿势挺专业。”蒲嘉树温和的看他一眼,嘴角露出清浅的笑,“在树下找什么呢?”
江宁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什么……是小人刚才脑子犯浑了。”
既然这个世界没有莺莺,那他也没必要问了,再说他现在一个质子,哪有资格过问这些,只会被人当成肖想二小姐的登徒子。
上辈子的他是借着莺莺二小姐的身份,才得以开了商铺,每回没钱都是莺莺偷拿家里的钱来送他,这才让江宁顺利积攒,还能下令修改律法、推陈出新,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于是,他欣喜的靠近蒲嘉树:“大少爷,我有些蔬菜种子,用它们种出来的东西味道鲜美,您要不试试?”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轻薄的中衣透出来水渍,布料紧紧贴合着线条流畅的腹肌上,宽肩窄腰的身材带着蓬勃的活力。
蒲嘉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喉咙狠狠的收紧了,不自觉的沙哑着嗓音答应下来:“……好。”
甚至都没计较江宁自称了“我”。
江宁没怎么吃饭,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宏图大业。
“你以后和我一起睡吧。”
他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啊?”
蒲嘉树的面色平静温和,并无不妥:“我的病情需要你来用手推按,睡一起也方便。”
江宁愣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他也想和未来的小弟多联络下感情,以后也好方便为自己做事嘛。
夜晚,江宁忙活着想以后篡位的事,思绪烦躁的倒头就睡。室内的熏香很清甜,惹得他迷迷糊糊就睡的很沉。
蒲嘉树爬上床,眼神黑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伸手就把对方的亵裤扒下来,紧实白皙的双腿露出来,袒露的性器、粉嫩的批肉也一概映入他的眼底。
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薄薄的寝衣,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眉毛微蹙,无意识的用手扒拉着上衣,露出一小截窄腰,唇瓣动了动嘤宁了几声。
蒲嘉树光是看着就呼吸急促,他从后面抱着江宁,眼神黑沉把大手掌伸进少年上衣里,胡乱抓了几下紧实的胸肌,用力捏了几下乳头。
江宁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胸,但是眼皮很重,怎么也醒不过来,感觉有一个漂亮的美女压在自己身上,胯下也被一根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全身颤抖,咬着下唇微微喘息,想要叫出声,喉咙却被堵住了一般。
湿淋淋的两片批肉被蒲嘉树用微凉的手指拨开,他喘息着把黑紫色的性器放到软嫩的批肉上摩擦,柱身上的青筋暴凸沾满了透明腺液,抵在那紧实的双腿间来回摩擦模拟性交的动作。粗硕的龟头上溅出的汁液四处飞溅,弄脏了少年的双腿,空气里的咸腥味更浓了。
蒲嘉树虽然有着病弱的躯体,但是胯下的大宝贝又大又粗,他抱起江宁的双腿,双眼沉静如水的盯着那被性器摩擦得湿红的小批,两片贝肉被坚挺的龟头撞的顶开又挤压出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唔唔……”
江宁紧紧皱着眉,只觉得自己被温润如玉的漂亮美人压着,胸肌也被手指抚摸着,他有些茫然,这美人什么爱好?怎么还喜欢顶他胯下?而且那硬乎乎的是什么东西,硌的他大腿好疼。
他想要醒过来,身体却瘫软的不像话,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蒲嘉树挺动胯部用粗黑的性器肏着那白皙的双腿,柱身满是小批流出来的淫水,他轻微喘息着,快感层叠的窜起来往大脑上涌,粉嫩的批肉光是浅浅夹着柱身,就刺激的他浑身战栗。
怀里抱着的江宁身上还残留着汗水的味道,蒲嘉树本来洁癖很嫌弃汗味,没穿越之前在一本绿江校园文当男主攻,所以每次碰到篮球场就绕路。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抱不够怀里的少年,连带着对方汗水的味道都像是上好的催情素。
蒲嘉树满眼都是怀里睡的不安稳的江宁,又接连狠狠抽插了一会儿少年紧实的双腿间,坚挺的龟头跳动了几下,猛地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腹部和大腿上,弄的到处都是。
江宁躺在床上微微蹙眉,白皙紧实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被透明腺液沾湿的粗黑性器从他的双腿间抽出来,大腿内侧泛红一片,粗硕的柱身上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精液滴滴答答的从性器马眼上落下来。
蒲嘉树轻轻喘息了几下,双眼沉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江宁,温润如玉的脸庞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失控了。
第二天,江宁揉着眼睛醒过来,发现床上干净整洁,他有些茫然的想着,果然昨晚上做了春梦吗?梦见自己被个美女压着,对方还不停的对他又抱又摸。
“你醒了啊。”
江宁听到这话,转头看见坐在房间桌案前的蒲嘉树,温润的青年穿着月白色对鸟纹绮青衣衫,一条杏色几何纹带系在腰间,黑色的长发用玉冠束起来,双眸谦和温柔,脸上浮现笑意:“阿宁,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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