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漫不经心的人:「你们的修nv是假修nv啊,上次我经过就觉得眼熟了。」
「那个叫头罩还是什麽,我可是看到她把那东西拿下来了,在後街那边跟一个老男人打啵儿,还跟其他人不知道谈什麽,付钱呢。」
又被一把捞住,他纠缠在网子里的小鱼一样拼命挣扎,这次龙哥哥好像专注在什麽事情上一直没有帮自己,所以他好不容易才能挣脱。
在男生无所谓的笑声中早水转头看看哥哥们,除了一脸惊奇好玩的烁,其他人沈默着没有说什麽话,於是他也就没有多想,咳嗽着躲到了龙的背後。如今还能记得主要是因为烟味的t验太臭了,而且,是他仅此一次,被允许跟大家一起行动的珍贵记忆。
而现在的他不只眼皮沈重,连自己的声音都感觉变得遥远,早水蕴酿的很久,最後也没能让自己变成像大小孩一样成熟严肃的嗓音,「真的吗?怎麽发现的?」——语气睡蒙蒙软呼呼的。
他听见了烁的笑声,像是怀抱着什麽天大有趣的笑话。
「因为啊……」
飘啊飘的,像颗气球。
小烁哥哥偷给他一次的那种,明亮的、轻飘飘的,仅仅用一根绳子牵着,维系在地面。
早水知道自己在作梦,因为又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将要降落。
全身的重力赫然聚集在脖子的地方拽着高速他下坠,砸在地面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阵漆黑又一阵刺眼的光点,他看不清,背部很痛,後脑很痛,重要的是脖子上拴了链子一般的力道还在持续加强,加强,早水知道挣扎没有用,在这场梦里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可是双手双脚还是本能的挥空想着要捉住什麽,摆脱什麽。
至少他闻不到那个味道了。
浓重的香水味,烟味,在窒息之前首先灌满了他的鼻腔,晃动的人影在他上方,在他前方,模糊的视线看来就是跨坐在他的身上,那麽脖子上的重量必定就是属於那个人的。
因为香水的缘故,早水向来假设她是个nv人。
他知道再撑一下就快要可以呼x1了,虽然还得再疼痛一次。
碰。
nv人的影子和重量通通一如预料横空的消失了,视角高速旋转,这次重力悬挂在後颈的位置,是他自己的t重。眼前有一只手。前襟被提起,他还咳嗽着实在支撑不住後颈,无力地向後软倒,整个人的重量挂在衣领上。
生理x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於是只能正好捕捉到一团更加不清楚的影子在地上,但这个场景他依旧看过了无数次,心里默默的假设那便是那个擦了香水的大人,早水又飞了起来,穿过门框,浑身软趴趴的脸朝下撞在地上。
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不用抬头他却知道并没有关紧,就只是虚掩着,於是缓过了劲,早水的身t变自动自发的0索着爬了起来,扒在房门前,偷看。
现在位置颠倒了,nv人在地上,突然出现的大手的主人扼着她相同的地方,就是刚刚觉得好痛的地方。
原来大人跟小孩一样的,双手双脚会一直控制不住的挥来挥去。
然後,渐渐的,好像没有力气了,愈来愈慢,ch0u动着,然後啪搭一声,掉在地上。
他谁都看不清楚,甚至连这个房间都是模糊的。但是当那个将他丢出房间,还跨坐在再也一动也不动的身t上面的人转过头,他知道他们的眼睛对到了,然後那应该是一张跟自己很像很像的脸。
他知道那个人要打开房门,门板会撞到他的鼻子,热热的东西会流出来。
他知道那个人会站直着高高的看着他,说他不应该偷看。
他知道那个人接着会先说一句听不懂的话,然後指指房间里面,你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这段听得懂但是声音非常模糊,明明没什麽好怕的,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东西。
热气吹进他的耳朵里,耳廓撕裂般疼痛,他真的像个「东西」一样被拎了起来,那个人是他的「哥哥」,哥哥是对的,他要乖乖听话,他要当个乖小孩。
否则……
早水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灰尘纷飞,走廊上有人咚咚咚的奔跑,近一点有小孩的哭声,远一点则是水流冲刷的声音,空气里一如既往的有尿sao味。
天亮了,嘿咻。
两只手撑在床垫上,pgu向下滑——咚,双脚落地,床垫很y,所以使力非常容易。
每天都是一样的,不过还是有稍微一点点的不同,例如说今天是参观日,所以会有自由时间。
他等不及了,就要快步地跑往盥洗室开始新的一天,整个人却忽然向後倒。
脖子的地方被圈住了,视线翻转,他看到一张颠倒的大大的笑脸。
「小夜,你是不是忘了谁啊?」
「啊,烁哥哥早,你在啊。」
「什麽你在啊,」烁咦了一声,不满的抗议,「昨天明明那麽可ai,」烁放开手,捏了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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