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手指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内壁,让又麻又疼的软肉紧紧吸着,一点不肯放松。
“拿出来!嗯啊——快拿出来……”祖寇嘶吼,原本有些麻痹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还留在他体内,一个指节进入后,更鲜明的感觉到内部的震动。
“你确定?”端木辞玩味一笑。食指猛地连根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哈、啊…不要……”祖寇疼得眼前都模糊了,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蹂躏,脊背瞬间被汗水打湿。
趁对方不注意,端木辞勾住埋在深处还在震动的道具,猛地一拉。“啊——!!”肠肉瞬间被碾压,拽出,红肿地外翻在菊口。
祖寇疼得直翻白眼。
似乎羞怒到了极点,端木辞一个没注意,便被对方一口咬在肩上。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对方的头发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你找死吗?”他问青年。
祖寇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还算俊逸的脸蛋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将青年扯下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灯光猛地涌进来。
他全身赤裸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中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头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处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中央。
见到典狱长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中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口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惹怒典狱长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出路的监狱里,处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瞳孔,露出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道你是烈火国的皇子,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玩屁股的骚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紧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子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吸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出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屁股等操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子上,露出光滑的滚圆。他拉下裤头掏出自己粗壮的分身,未经润滑,径直捅进祖寇的后穴。
“啊!!——混蛋!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花蕾,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中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灌肠还有调教,穴内充满了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抽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中,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撸起管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高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长做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荡的玩物。
下一次冲刺时,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子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在一次次抽插中将穴内的媚肉翻出,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肠液,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g点,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点猛干,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顶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敏感的一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这不挺享受的吗?皇子大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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