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抗拒地向后躲去。
端木辞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扶着祖寇的脑袋又是一个深喉:“跑什么跑?这肉棒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嘛。”
“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舔!”
说着,端木辞按住身下人的脑袋,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胯部,将阴茎往对方喉咙深处顶进。
粗壮的肉棒塞满了祖寇的口腔,不断地冲刺,好似每一次的操弄都要顶到对方的食管。玉势随着身体的摇摆,被红肿的穴口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一遍遍操入最深处。
这样非人的顶弄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青年已经从最开始的反胃想吐,到现在的逐渐适应,甚至无意识的用上了舌头,反复吞咽的同时,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玉势的撞击而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
端木辞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祖寇被情欲染红的双颊,指尖是与动作毫不相干的温柔,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
“嘶!好会吸。真他妈爽!”
祖寇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事实上因为前后夹击的操弄,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涣散的视线迟迟无法聚焦,身体的所有动作都是对快感的下意识回应。
他的双臂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脑袋被扶住了,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去。
“唔——!呜呜!”后穴中的玉势再一次碾过凸起的那一点,青年浑身一抖,双眼上翻,再次高潮了。嘴里无意识的吞咽和吸吮,差一点让端木辞提前交待出来。
“草!”
端木辞暗骂一声,不满地在对方肿成樱桃的乳首捏了一把。原本就很粗壮的肉茎又变粗了一圈,顶撞变得更加用力,让祖寇含得更加辛苦,哪怕是在失神状态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插抽了十几下,端木辞扣住青年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连根没入的瞬间在祖寇的喉咙深处射出了好几股白色的浑浊。
“吃下去。”
端木辞将阳具卡住对方的食管,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长达十几秒的窒息感让祖寇无意识抽动着身子,前所未有的深喉让他喉咙下意识收紧,想要用挤压的方式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出去,但在听到了头上传来的声音后,对危机的感知让他反过来主动咽下了还在不停射出来的精液。
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开始收紧,死死绞住玉势。玉势上的沟槽、凸起深深陷入肉壁,摩挲出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脑袋好不容易重获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端木辞抬着腋下,缓缓将他从玉势上拔出。“呃…啊……嗯啊…”后穴绞得太死,让这个步骤异常的困难,最后竟然发出拔塞子的“波”声。
“真可爱啊”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半翘起的肉柱颤颤巍巍的抖了一下,顶端还有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渗了出来。
“你…你不是……消失了吗?”祖寇被他以这种羞辱的姿势架着,脸上是又羞又怒,喘着粗气,最后才憋出这句话。
“你这名器我还没操够呢,怎么可能这么快消失。”
端木辞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下一秒,他两手撒开。
青年被提到半空中的身体受重力而快速下坠,好不容易闭合的花穴,正正好好对准了地上的玉势。“啊啊啊啊啊啊!!——!!”双腿膝盖磕到地上的同时,玉势也完完全全捅入。
巨大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宫殿。
“朕现在可是皇帝!”
青年低吼出声,眼中的怒意快要化为实质。
禁闭的后穴被毫无准备地捅开,肌肉的挫伤让祖寇感觉自己像是从中间撕裂。体内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让身为男人的他都红了眼眶。
“典狱长,这是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与洋溢着情欲的身体相反的是他绝情的话,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像是被玉势牢牢钉在地上,徒劳地栽了回去。
“呵,为何不能来?”
“王上这具身体可是对我想念得紧。对吧……”端木辞上前一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耳侧,“骚货。”
祖寇豁然瞪大双眼。
——被看到了。
端木辞嗤笑一声,将那根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这就硬了?你那一国之君的架子摆得可真大啊,可惜…身体却是被人骂一句就能硬起来的荡妇。”
“滚!”巨大的屈辱感,让祖寇咬紧了牙关,深吸一口气,“真当朕的侍卫发现不了你?再待下去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深深攥起拳头,如一只炸了毛的犬类嘶吼着、警告着。然而那下贱的胚子却根本不听使唤,欲望被对方轻易掌控,酸软的腰身哪还升的起反抗的能力。
端木辞根本没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站起身,踢了踢祖寇的大腿内侧:“我记得教过你怎么跪的吧?跪好。”
青年闻言哆嗦了一下,被调教过的淫荡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打开腿根,后穴夹着玉势高高撅起,门户大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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