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我在酒里下了药,但我从小就仰慕父亲,怎么会像金龙王一样伤害您呢?我只是想和父亲您酒深情亦深,最后……芙蓉帐里一度春宵啊!…”
唐三刚才神力骤然丧失都没露出什么崩溃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听着端木辞这样直白的话,表情再也绷不住。
他呼吸急促,脸上压抑不住乱窜的神力染上一些红晕,五官也不再总是像一滩死水,蹙起眉心抿起嘴唇,眼尾嫣红得如同被艳色水墨勾过一笔,彻底破坏掉了冰凉的气质,眼神是狠厉,杀意弥漫,却被一层浅浅薄薄的水雾覆盖,没有一丁点威胁力,反倒更添艳色。
“逆子…你!”显然这一席话将唐三气的够呛。
神力乱窜之下,欲望顿时升腾。脚下一个不稳,竟跪了下去。单膝着地,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见对方已经没力气挣扎,端木辞胆子也大起来。
“父亲该不会还想着外面的人会来救你吧?”端木辞提着剩了一大半的酒壶,勾起对方的下巴,垂眸俯视着。
来自手指的触碰如同火上浇油,让本就压抑的欲望更加沸腾。唐三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一抹嫣红若隐若现。
见对方咬唇不语,端木辞轻呵一声,用手撬开对方的嘴,粗糙的指腹探进口腔,浅浅地挑逗着小巧的舌尖。
“…唔、”
察觉到对方想咬下,立刻将壶嘴塞进唐三的口中,卡住上下牙。端木辞弯了弯眼角:“还剩这么多好酒,不喝多浪费呀。是吧父亲?”
“孽障!你还知道…咕……唔!”唐三还想说什么,但紧接着,冰凉的酒液直接灌进他的喉咙。
喝不下的,顺着嘴角溢出。
从端木辞的角度来看,那浅色的酒液延着白皙的脖颈没入引人遐想的衣领,洇湿了一大片衣衫,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一壶酒全都下肚,强悍如神王也只有瘫坐在地上的份。
端木辞将空了的酒壶扔到一边,拉过刚刚办公的椅子就坐在唐三面前。让系统屏蔽外面,他倒要看看这堕神水有多大的能耐。
此时的唐三明显地感觉身体在发热,发烫,腹部席卷而来的冲动令他心惊!
一阵阵的麻痒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自唐舞麟出事后一直禁欲的身体彻底陷入兴奋。他死死咬住下唇,那恐怖的欲望简直把他逼疯!
“呃…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欲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不稍片刻,空荡而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几声甜腻的呻吟。
眉心的印记越来越耀眼,撕碎了高冷的外衣,整个人灵动起来,就连残留在脸上的酒渍,也是诱人捻揉的艳。
何曾可想,之前高高在上的神王现在只能无助地靠在自己腿边。
这幅场景似是取悦到了端木辞,他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手指停在喘息的唇前,“来。”
抗拒的颤抖从唐三身上传来,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坏。身体遵从本能,凑近那唯一能拯救自己的“解药”。
湿热的舌尖触上指腹,滑过指骨,一点点地将整根手指含进嘴里。在被完全容纳在口腔时,端木辞垂着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顺势将那枚生子丹推入唐三的口中。
深陷欲望的神王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吞咽,给手指带来微弱的吸力。
“嘶…欠干的骚货!”
暗骂一声,端木辞抽出手指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紧接着直接抓起唐三的衣领,咬上那艳红的唇。
“啊”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未尽的语音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激烈暴力的吻中。
没有丝毫的技巧,只是抒发欲望的撕咬。同样炙热的舌滑入口中,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破碎的唇上溢出鲜血,腥甜的香津浓滑在纠缠的舌间摩挲。
“唔唔!”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嘴唇上的撕咬,让唐三找回了些许的理智,剧烈地反抗起来。
然而失去神力的他对端木辞根本造不成威胁。“你住手!…逆子!”唐三终于疯了,丝毫不顾形象地喊了起来,竭尽全力地挣扎,“住手…唔!……放开我!”
“住手?可这是父亲您先勾引我的啊。”端木辞被对方的反抗折腾烦了,直接松开他的唇,掐着后颈往自己下身按去。
唐三再怎么迟钝也能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想跑,却被端木辞一下子捉回来,冒着挨了一拳的风险,费了好些劲才将其压在椅子上。
此时此刻,唐三双腿被膝盖顶开,双手手腕被死死按在椅背上,牢牢地被禁锢在他和椅背的中间。一番折腾下来,端木辞眼底也有了些许戾气,手背上金色的龙鳞若隐若现。啐着血的喑哑贴着唐三的耳郭响起:“父亲您难道没听说过吗,接吻后敢跑掉的老朋友…”
“其实是人尽可夫的男妓。”
语毕,未等对方做出反应,直接掏出阳具冲撞进那微启的薄唇。被蹂躏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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