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知道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不过是太子殿下得知了自己瞒了二十多年的事情,想要收藏起来玩个尽兴。
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人比谈榭更懂这句话了。他任由曲清江把自己摆来摆去,随后被纪长云拽起来。
“小榭别担心,我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帮你检查身体,暂时不会伤害你的。”纪长云一直用很轻柔的音调说话,谈榭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叫暂时不会?他要在曲清江这里待上多久?谈榭心里发堵,脸上却连皱眉的表情也不敢做出来。他垂头用脸颊去贴皇太子要放下去的手:“小榭听太子殿下安排。”
纪长云又笑了,他挥挥手,车上又下来一名戴眼镜的青年。
青年走过来就捏着谈榭的脸左看右看,末了才伸出手:“你好,在下青兮,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医生了。”
谈榭的脸被他捏得火辣辣的,他没抬头,只是眼皮上翻瞥了青年一眼,什么都没说。
纪长云走在前面,闻言转头:“小榭,叫人。”
谈榭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辛苦您了。”
青兮毫不在意,他冲纪长云行了一礼:“是我没注意谈指挥的手被绑住了。”
谈榭被侍从带进了浴室,没过一会儿,曲清江就踱步过来:“我说你怎么能跑那么长时间,原来是傍上皇太子了。谈榭,你卖屁股倒是找了个好人选。”
“……我没有卖屁股。”谈榭被侍从剥光了衣服,脸颊绯红。
曲清江闻言笑出声来,倚在墙边看谈榭灌肠:“你也就敢和我犟嘴了,在皇太子面前怎么怂得跟狗一样?”
谈榭不想理他。体内温热的液体越积越多,他仅仅是忍住便意就很艰难,根本没功夫和曲清江聊这些废话。
谈榭身体里的黑色素很少,乳头阴茎和两个穴都是嫩粉色,因为投在身上的视线太多,他全身都泛着粉色,静静地跪在浴缸里,膝盖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整个人忍不住地发抖,紧咬着的牙齿也挡不住呻吟声。
曲清江也不再说话,他看着侍从把谈榭从里到外洗干净,胯间的东西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啧,真骚。”
“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低等动物。”谈榭呜咽着也不忘损他。
曲清江被他气笑了,穿着硬底拖鞋踩上他的手:“这么和你主人说话?你是真不在乎以后都要落在我手里了是吗?”
“唔……”十指连心,谈榭被踩得闷哼一声,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他轻轻眨眼,轻易地挤出两滴泪来:“我错了主人,求您放过我。”
三年的相处时光,曲清江自然不会觉得谈榭真的在认错,这个男人惯会演戏,身体和嘴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但收拾不听话的狗不急于一时,他慢慢把脚松开,笑了。他吩咐侍从:“皇太子殿下爱干净,换刺激型灌肠液再灌两次,前后都要。”
谈榭眨眨眼,重新俯下身子,认错的话真诚了几分:“我错了主人,是我说话没有规矩,求您原谅我这一次。”他想上前舔曲清江的脚趾,脑袋却被人踩住,上方的声音闷闷的,他只听见曲清江笑着说:“开始吧。”
刺激型灌肠液名副其实,里面的清洁药剂是刻意调配的,接触肠道又热又辣,像是穴里涂满了姜汁。谈榭经过两次灌肠液的“洗礼”,已经乖巧不少,浑身赤裸地跪在曲清江面前低垂着脑袋,像条可爱的小狗。
“不闹了?”曲清江踢踢他。
谈榭本就没了力气,被他踢完就顺势要往另一边倒,害得曲清江大跨了一步去捞他,他倚到曲清江腿上:“暂时没劲儿闹了,您行行好,待会儿放我一马吧。”
“接下来你怎么被折腾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谁知道你怎么勾搭上的皇太子,人家比我地位高,你求我可没用。”曲清江轻轻拨弄谈榭的性器,把人玩硬了就松开,看见谈榭皱眉就忍不住笑,“呵,之前装得那么清高,这下还不是重新跪在我脚下了。”
谈榭没理会他,针对称呼做了一秒钟的思想准备后换了另一个问题问:“……主人,我以后会如何?”
只有被欺负惨了才会乖,曲清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弯腰把人拽起来:“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死,也会有相对的自由。”
比待在白房子里好,谈榭心想。他轻轻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我真没卖屁股。”
曲清江照着谈榭的脑袋扇了一巴掌:“这种事以后再说,我们快迟到了。”
不管谈榭怎样抗拒,他最终还是躺到了实验台上。
说是实验台,其实更像一张皮质的检查床,谈榭躺下后,青兮便在检查床上安了两个支架,把谈榭的双腿放上去:“谈指挥放松,只是一个小检查。”
四肢被皮具紧紧束缚在床上,谈榭不可能不紧张。他四下看看,竟没发现一个能供自己视线停留的地方。
双腿被迫分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迫大敞着,谈榭轻轻咬了咬嘴唇,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球形硅胶口球就被塞进来。
纪长云蹭蹭谈榭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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