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逸用卫生纸帮白桥简单擦了一下,啧了一声,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铭远发了条消息。
【什么时候回?】
【我还有事,帮白桥洗一下。】
走到半路,谌逸折返了回去。
他走得良心不安。
虽然刚才出力的是他,但是现在昏倒的却是白桥。
白桥还躺在床上,时不时皱着眉小声哼哼。
谌逸觉得自己还真渣。
人放着身子也没擦干,里面也没清理,白桥还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终究是在道德感面前败下阵来,谌逸轻手轻脚把白桥抱起来,他温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还没清洗,看起来有些难受。
白桥使不上劲,谌逸一抱他就往下滑,
“小桥,抱着我。”他声音带着温柔的抚摸。
小双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的话,咕哝着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地环圈住谌逸的脖子。
谌逸把白桥抱到浴池,放了会儿热水,谌逸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把白桥抱在身上。
谌逸一只手固定他,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冲洗白桥的背。热水撒在怀里那人的身上,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头埋在谌逸的胸口。
清洗完身体,谌逸分开白桥的腿,让他呈大字打开,搭在自己腿,他用温热的细流冲洗白桥被他玩红肿的穴,用手指极尽耐心地扣挖着。
“嗯……嗯……”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被打扰的不愉,还是身体来了感觉。
逼里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流到谌逸的指尖,他神情专注,倒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呼——”终于把逼里的液体弄干净,谌逸又回想郭铭远的做法,准备去拿药膏。
他刚起身,就听进白桥小声叫了一声“阿远”。
要问阿远是谁?
只有一个人,他这辈子认识的阿远只有一个人,就是郭铭远。
只有白桥会这么叫他。
“别走,阿远……”
谌逸动作一顿,扯开白桥扯着的袖子。
他在郭铭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乳白色的药膏,怀里的人本就四肢纤软,没有任何招架力,谌逸又将把他拦腰抱起,“上药。”
他像在完成一项枯燥但必须完成的任务,大脑放空,一切按部就班。
一向散漫的谌逸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或者习惯。他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的,按部就班的,不旁逸斜枝,不左右开叉。
他的桌子很整洁,物品分门别类地放着,他要完成一件事情,能力范围之内,总是尽量做好。
包括给白桥清理。
把怀里的人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他的强迫症才终于被喂饱了。
当把白桥放回床上,给他盖完被子,谌逸发现自己已经快迟到了。
“阿远……老公,别走……小逸……”
谌逸临走时还听到白桥朦朦胧胧的咕哝,竟然能听见他的名字,稀奇。
他在白桥额头上落下一吻,果然自己洗过之后干净了不少,不会汗津津的下不去嘴。谌逸打开和郭铭远的聊天记录。看来他是真忙,到现在都没回消息。
【有时间陪陪他。】
谌逸每周一和周五得给学生补习。
学生不是别人,是他表弟。
谌逸的母亲在他14岁的时候去世,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或许是每况愈下的身体,或许是分崩离析的精神状态,也或许两者皆有。
没给他伤心痛哭的时间,就有人把他走了。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全身上下一尘不染,连皮鞋都干净得反光。
谌豫,他的父亲。q市赫赫有名的富商。
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一个不知父亲的私生子,但是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他还是震惊了。
他从一个破烂的平方,被接到富丽堂皇的别墅。
当然,过得并不幸福。
他本可以做一个小透明,被忽视也没什么,可偏偏他性格有缺陷,就是不乐意忍气吞声,谌豫的雷点在哪儿他踩哪儿。
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谌煦白,性格比他还恶劣一百倍,阴险狡诈的代言人。
上到老下到小,没有一个人是不排挤他的。
罢了,不说也罢,反正那谌家不是人呆的地方。
索性谌逸他妈那边还有亲戚,他还有个小表弟算粘着他。
“逸哥你来了!”
谌逸刚进门就被一阵招呼,小姨给他端茶送水的,齐兴尧屁颠屁颠跑出来。
“哥!”齐兴尧双臂一张,给了正准备换鞋的谌逸一个结实的抱,“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我鞋都被你蹭掉了。”谌逸从心底泛起一丝柔软,“明明上个星期刚见过。”
“都一周了!你上周五说什么要忙着结课,发消息都不回!”
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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