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了一声,把掉落下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吐了胆汁又怎么样,你用嘴给他接着喝下去啊。”
郭铭远忍无可忍,声音蕴藏着竭力压抑的怒气:“谌逸!!”
“别他妈叫老子名字,晦气。”
谌逸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把电脑和充电线一股脑塞进书包里。
这什么邪门地方,恶心到一秒都再待不下去。
谌逸给白桥做的事后护理可谓尽心尽力,让全国舔狗大赛总冠军过来都不一定有他弄得仔细。
郭铭远倒好,不分清红皂白,先给他一拳头。要是宿舍有个棒球棍之类的,现在他脑袋估计早就被开了个瓢,血流成河。
哈哈,因为白桥。
当时的自己好天真啊。
谌逸竟然以为那本破跟现实搭不到边,他谌逸还是谌逸,郭铭远还是郭铭远,他们俩交过命的有情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改变。
谌逸知道,他错了,彻彻底底错了。
郭铭远有病,白桥也有病,还病的不轻。两个病人做多了,交叉感染加重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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