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听说,褚廷尉前阵子到处在寻人问鸽血石,最后都问到陛下那去了,我还当褚廷尉是要做什么呢?原来是为了给这凤冠锦上添花。”褚瑶听后瞳孔却震颤了一瞬,她抬眸,似有些不愿相信:“你说什么?”宁王妃以为她是惊喜成这样的,又继续再接再厉:“怎么?褚廷尉竟是没有告诉你?”“见过那等只说不做的,还没见过这等只做不说的。”“果然啊,这京城里,要说起疼妹妹的兄长,谁也越不过褚廷尉去。”……宁王妃还在笑着打趣,可褚瑶内心的空洞却仿佛再度扩大了,甚至已经到了快要坍塌的边缘。这个凤冠是七皇子让人直接送来的,根本就没有经过哥哥的手。倒是……褚瑶忽然想起了那天虞秋秋带在头上的金簪。因着花样特别,她就是想注意不到都难,那簪头是两朵夺目至极的栀子花,花瓣血红的色泽在烛光下更是妖异极了。那样的做工,用的又是那般色泽浓郁又罕见的宝石,外面根本买不到。种种印象都仿佛在印证她的猜想。褚瑶咬了咬唇。哥哥那么要面子又讨厌麻烦的一个人,竟也会为了给虞秋秋做一支簪子这般大费周折么?那她呢?除了那足够绕城一圈的嫁妆,哥哥什么也没有送她。浓浓的嫉妒淹没得褚瑶快要不能呼吸,想要将面前这一切都扫落在地的冲动疯狂地拍打着她,眸中漫出的阴鸷更是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撕裂。……“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周崇柯坐在门槛石上,数着自己身上的铜板。可无论数多少遍,都改变不了他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却只存下了六十八文的惨况。照这速度,他想凑够回去的路费,要等到何年何月?周崇柯坐在邻居的家门口,仰天一阵绝望。偏偏这天还越来越冷,此刻更是寒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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