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渎起来,他刚想发火,这才想起他现在用内力掩息闭气中,俞一仁根本没发现角落的他,不是俞一仁不知廉耻地自渎,而是他傻乎乎地撞到了人家手淫的场面。
江月明尴尬地想移开视线,可俞一仁确实生的难掩仙尘,不怪别人说他想要爬床,就连江月明都忍不住又被这幅活春宫吸引了回来。
不知为何,他就是移不开视线。
只见水残余成颗颗水珠挂在俞一仁赤裸的身上,慢慢在他蜜色的身躯上坠成一条条性感的流线,俞一仁那身漂亮的肌肉因为动情而颤抖绷紧,他宽阔的肩膀也随着呼吸起伏,那对严苛训练出来的傲人胸肌此刻更是因为充血而挺立着,牵动着他小腹上的八块腹肌拉出极为优美的弧度,再往下蜂腰又急剧收窄,可以清晰地看到腰侧抖动地人鱼线,旁边深刻地凹刻着可以被称为“把手”般的肌肉棱线,因为是坐着那双从背后看去十分圆翘的臀部被藏在了身下江月明无法看到,他只能看到,俞一仁舒展了修长的双腿,又用紧了力气,连脚趾都蜷起,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则粗暴地握住柱身,将他那根称得上漂亮的畜根撸的青筋暴起,直直地贴在小腹,龟头不停地溢出淫水,没过一会儿,他就身体猛然一震,瘫软下来。
“嗯……哈啊……不能……不能射……”直到俞一仁挣扎着说话,江月明才反应过来究竟哪里不对。
自渎这种事情,俞一仁似乎表现得太痛苦了一些,同为男人,江月明又不是不知道自渎的感觉,不说舒服,宣泄地快感还是有的。
而观俞一仁,他甚至没有出阳精,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阳根,简直像是和它有仇般掐着畜根根部,硬是没有让自己从情欲中释放出来。
“这样还不行吗?”
俞一仁麻木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要缓下去的阳根,咬牙拿过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套精巧地贞操锁,用皮质的带子做成圆环,可以正好箍住柱身,前面还连着一个鼓锤般的小坠,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很快,俞一仁就展示了这套贞操锁地用法,他把皮带穿过柱身,又拉过后面的带子箍住了他的囊袋,最后收紧贞操锁上项圈般切合冠状沟地劲环,将他的阳根牢牢束缚起来。
“嗯……”男人最脆弱地部分被这样规束自然不可能舒服,更何况俞一仁还是在阳发状态,只会更加难受,果不其然,俞一仁给自己带上贞操锁后更加烦躁了起来,看了自己的下身几秒,他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偷扫了一眼周围没人,再次握住了那根饱胀的肉柱。
“啊……哈啊……”于是简陋地浴室里又响起了俞一仁那低沉沙哑又悦耳的呻吟。
又来一次,俞一仁脸都涨红了,这次似乎比上次还要难受,他仰着头,双眼迷离地往天,手上动作越发凶狠起来,空气中回荡着暧昧又压抑的喘息和肉体艳丽地春色,射精地欲望让俞一仁精神高亢,下身胀痛,四肢百骸都在咆哮,为了缓解那种来自灵魂地躁动欲望,他一边继续环着他的阳根更换不同地手势疏解,一边掐住了自己涨得发疼的囊袋,掐住了那对带来罪恶的肉球揉搓,可是欲火总是像抓不住的顽童,俞一仁怎么都没法真正安抚自己的欲望,不出阳精再怎么撸动都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尿道里都痒得不行。
他只好抓住贞操锁前的那个小坠,不顾一切地把他朝马眼里捅了进去。
“唔!”疼痛伴着异常的扩张感顿时从身下传来,缓了几秒,俞一仁才适应了这种窘迫的感觉,慢慢开始拧动鼓锤般的小坠。
“哈啊……哈……”小坠带来的刺激要强烈地多,尝到了甜头,俞一仁立刻加速拉扯小坠,掏弄自己已经痒的不行的尿道,小坠撑开尿道,摩擦着柔韧的甬道,精准地抓到了俞一仁的爽点,让他不由得越弄越快,越塞越深,直到俞一仁把那个有一指节长的小坠全塞进了他冒水的领口,他才回过神来。
小坠堵住了俞一仁的欲望,不用他抓着自己也能堵住出口了,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还未发泄够得阳根,俞一仁知道他的情况更严重了,往后他只能一直带着这个东西才能避免自己泄掉元阳,为了能够继续练武,他只能付出这样的代价。
做完这一切俞一仁才叹了口气,默默爬起来,不停地用冷水冲身,直到身下绵软下来,才面无表情地套上衣裤走了出去,他已经在浴室耽搁太久,再不出来就要被人怀疑了。
江月明看完了这一切,终于明白了俞一仁那一身敢和内功高手硬拼的功力是哪儿来的,那力量不但来自于他自身的天赋过人刻苦努力,还来自于他敢对自己“狠心”。
天下武功多种多样,但都讲究一个抱阳守阴,若想要习武大成,习武之人大多要男子守元阳,女子守阴元,元阳珍贵,不能轻易亏泄,否则弄不好就会功力衰退,影响进境,时人常说,习武之人若是能终身守阳,则可神功大成,俞一仁做的就是这事儿。
但是那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若是谁真那么做,别人只会称他一句疯子,世间万物还讲究一个阴阳平衡,习武也不是光守阳就能变强,而是讲究“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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