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结束了?也好,就这样结束罢……这可怜又可笑的一生。作者有话说:你们两个互掐就互掐,打我的小珠珠干什么(;_;) 玉石俱焚凡间的早春,怎会这么冷。灵鹫呆呆伫立在庭前,只觉血液都结成了冰。面前不过是薄薄一扇门,对于法术通天的创世始神来说,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可这扇门对他来说,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凡尘诸多苦难每日不停歇地上演,而他,只是一个局外人。甩在肉体上的鞭声裹挟着哀嚎,化作实锥利剑刺入灵鹫的心,一下一下划拉出一道道豁口,鲜血淋漓。天神的法眼穿透大门,灵鹫瞧见地上一滩血肉在痛苦地扭动,那是他的掌上明珠,伏在地上,连畜生都不如。他为了活命,极力伸长了手臂去求,却无人可怜他。鞭声逐渐停止了。哀嚎声停歇,灵鹫错愕地抬头,珠碧已倒在血泊里人事不知了。原来这才是对神职者最大的考验。掌握凡人生杀大权的天潢贵胄在灵鹫眼里甚么都算不上,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欺负他掌上明珠之人灰飞烟灭,可他却不能动手。他杀得了人,却无法承担命盘错乱明珠碎裂的后果。这湟湟天道啊,连神仙也无法挣脱。恍然想起珠碧的话,这情之一字,果然剧毒无比。哗啦一桶冷水,将珠碧从昏迷间拉出来。又冷又疼。被自己咬得一片斑驳的下唇冻得青紫,上下齿列咯咯磕碰。似乎连近卫也看不下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鞭子迟迟不见动作。萧启抬眉:“愣着作甚么,傻了?”近卫打了个冷战,蓄力又要挥鞭,他们不敢忤逆主人的任何命令。没完没了的鞭刑,比从前那一次还要难捱。从前至少有个数,盼着盼着总有个头的。
这一回,萧启连数也没报,切骨的痛永无止境,珠碧觉得自己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浑身肌肉感受到巨大的威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而意料之中的剧痛却并不再袭来。而后,珠碧听到一声幽幽的长叹息,透着十分的无奈与疲倦:“萧启,放了他,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了。”这一声听在耳朵里,宛若天籁般动听。珠碧模糊的眼里瞧见近卫收了鞭子,一瞬间,宛若重生。一滴一滴的热泪从眼眶里滴落下来,落在血液上晕开,斑驳成了一片。萧启得逞地轻笑一声:“珠儿,还不叩谢丞相大恩。”珠碧艰难地伸直手臂撑起身子,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浓浓的哭腔从口溢出:“珠碧……叩谢丞相大恩……”手段得了逞,萧启言笑晏晏地挥退近卫,搂着谢寻的手更紧了一些,畅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阿寻,你心肠真好。”强而有力地握住谢寻的手往自己腰间衣带处摸,“来,给本王脱衣裳。”谢寻只觉整条手臂都僵了,始终鼓不起勇气去扯那一拉就掉的系带。从来对别人粗暴残忍的诚王萧启,对谢寻却格外有耐心,即便他僵在那里动也不动,连视线也偏到一边去,萧启也始终笑意盈盈地。若换做是珠碧这样扭扭捏捏,早就不知挨了多少巴掌了。比起以恐怖手段让人屈服,他更喜欢猫捉耗子似的将谢寻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玩弄,亲一亲啃一啃,再一点点吃进肚子里。谢寻越是羞愤,萧启越是兴奋得意,脸上笑容不减反深。终于终于,完全拥有他了。轻轻扭过谢寻因恐惧和羞愤而偏到一边去的脸颊,萧启温柔地轻吻他,道:“阿寻,用不着这么怕我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会很轻,很轻的,你不要怕。”他依旧十分有耐心地哄着,亲着,脸上看不出一丝不耐烦的模样,因为只要将他抱在怀里,就是萧启最快乐的时候了。谢寻倒希望他粗暴一些,好快些结束这令人作呕的难堪场面。耳边湿热的气息让谢寻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是忍不住低声痛苦地呢喃:“我做不到……别这样折磨我,萧启……”萧启也不愿把精力费在脱衣服上,深深吻住谢寻颤抖的双唇,一只手迅速扯开两人腰间衣带。窸窸窣窣一阵轻响,布料一件件离开身躯,萧启愈发难耐,谢寻愈发难堪。俊秀的脸上红得几欲滴血。朝思暮想的香软身躯在身下展露无遗,萧启激动得发抖,他终于要完全拥有他了。那个曾经碰触一下都是奢望的白玉豆包不会再离开。如今,也不会再有人敢阻止他。他终于撕开白软的外皮,任温热的内馅流淌出来,狠狠嘬一口,然后一点一点,都吞到肚子里去。他俩簇拥在榻上鸳鸯交颈,可怜了地上的珠碧,冷到极致,痛到极致,没有萧启的命令,一步都离开不得。跪久了的膝盖针扎似的刺痛,珠碧难耐地想挪一挪腿放松一下,不想已经没有了支撑的力气,扑通一声径直倒在地上。珠碧吓了一跳,忙抬眼去瞧榻上的活阎王,幸好萧启此时无暇理他。便索性趴在地上闭目养神,反正以萧启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快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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