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才能自行缓解,而能够得到纾解的话,则基本翻滚个一夜就结束了。
并不会对身t造成太大的负担,也不至於长时间百事不理而耽误大事。
因此,在千本樱里面做了两次,到达基地後辈朽木白哉抱到他的寝室继续,将沙发,床,浴室都t验过一遍之後,一护终於在疲惫中昏昏沉沉地结束了重生後就猝不及防的第一次发情期。
“殿下先休息吧,这个基地只有我一个人,暂时不用担心。”
清洗过後回到床上,温热的手掌心摩挲着头发,而劲健的x膛在耳边鼓动着沉稳有力的心跳。
如同很多个曾经的夜晚。
就连紧搂着腰不放的姿势都一样。
一护“嗯”了一声,就在那熟悉的怀抱里放松了自己,任由意识慢慢沉入黑se的海底。
哪怕清楚追兵并不会放弃。
哪怕重生的这辈子,他想挽回,想要完成的事情还很多。
至少现在,能拥有这一刻的安谧。
他太累了。
只是在意识完全沉睡过去的前一刻,一护模糊的记起了上辈子这个时间点的第一次。
那时候他伤得b现在要重,又才成为oga,丝毫没有应对发情期的经验,被朽木白哉捡到後,意识都已经不太清醒了,判断出这是一个beta,不能标记他之後,就在连脸都没看清的情况下强压着人家做了。
矛盾的是他生理上已经成为了oga,心理上却压根还是个alpha,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c得浑身发软,生殖腔都在情慾的冲击下渐渐向入侵者打开,被x器刺入生殖腔的那一刻,惊恐和痛楚简直无法言喻。
然而朽木白哉却t贴地并没有shej1n去,哪怕自己压根没有事先要求。
这个细节,他当初在睁开眼发现被自己强压了的beta居然是当年那个偷亲自己而被流放的护卫,因而心情极度难堪之下就忽略了,直到现在,同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才突然浮现在脑海。
朽木白哉他……究竟是什麽时候变的呢?
这个疑问一直在梦中徘徊,却依然找不到答案。
边境星球距离恒星很远,以至於白天只在某些地方有,且非常的短而昏暗,大部分时间都是零下四五十度的黑夜。
又因为曾经发生过多次惨烈战争的缘故,地面寸草不生,带着辐s,动物压根无法生存,在星空下总是一望无际,荒凉而广袤。
如果不是为了建立防御联盟的防线,这个星球压根就不会有任何人迹。
有也只是一个人就足够。
好在因为太艰苦,这个地儿不但没人竞争,反而让白哉在短短一年内升了一级,他已经是上校了。
巡视过一圈他的执勤范围之後,白哉心里有了些想法。
回到基地,他匆匆脱下恒温和防辐s的护服,接过机器人清洗好并且烘乾叠整齐的皇太子的军服,推开了寝室的门。
青年还没醒来。
外面是星光下的长夜,基地里为了安抚独自驻守星球的军人,全息影像以及气候调控系统一贯自动运行,这时候就有洁白温暖的晨光和树木摇动的飒飒声音,和着清脆鸟鸣,晨光从寝室的窗户漏进,照见他躺在洁白的被子里,蜷成一团,脸都埋了进去,只剩下绚丽的橘se发丝留在外面。
真可ai。
白哉放轻了脚步靠近,稍微拉开一点点捂在他脸上的被子,皇太子殿下的脸蛋被捂得红扑扑的,嘴唇也红扑扑的,微嘟着,发丝有的乱翘有的散在额头,他的额纯净不染半点风霜。
一根头发丝都可ai得不得了。
白哉看得出了神。
青年或许是对他的视线有所警觉,眼睫毛颤了颤,要掀不掀的样子——想要醒来却还眷恋着沉睡的安谧,而无意识挣扎着。
於是那密而长的睫就彷佛将飞的蝶,带着叫人害怕惊飞的生动美感。
将军服随手扔在了一边,白哉忍不住在青年的眼睑上落下了一个轻如水面落花的吻。
一点点的温度,睫毛微痒的触感,心头彷佛被蜻蜓点了一下漾开涟漪的甜蜜和温柔。
他缓缓退开,却看见青年已经睁开了眼,怔怔地望着他,於是他心口一紧,只能窘迫地对他笑了笑,“殿下醒了?”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六年前的朽木白哉。
又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被抓包的时候则露出了一个彷佛不好意思般的微笑。
一时间,一护竟有点……奇妙的炫目之感。
他一直知道小儿子跟朽木白哉长得很像,特别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都是那种俊美到会让人错认为oga却一点也不显得柔弱的jg致五官,但x格却更像幼时的自己,活泼,ai笑,特别粘自己,老惹得他不苟言笑的父亲吃醋,恨不能将他拎起丢得远远的。
但直到这个早晨,他才再度想起那个si在自己身边的孩子。
那个被他冷淡,却始终用濡sh热切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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