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今天戴了导尿棒,锁却被扔在了家里。这样一大杯灌下去,先炸的不知是膀胱还是脑子。在他犹豫间,宋祺先喝了一口吻上来,热辣的味道直接灌到了嗓子眼,呛得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拼命咳嗽。
“好没用啊。”宋时又把酒端过来,何其安知道自己这回是不得不喝了。就当是小时候妈妈给他熬得中药,想一口气灌下去。
醉了也好,他以为北南县里遇到的人会是他这辈子的净土。
药的味道过一阵就散了,酒不是,他喝一半实在是喝不下,想放在一边先缓缓。旁边那位跟着顾家主的先忍不住了:“宋大你没看见他难受吗!“
“乔誉!”随之而来的是顾家主的呵斥声,于是那个叫乔誉的年轻人又愤慨地坐回了沙发里。
今时不同往日,乔誉的身份和何其安也没什么差别,同类相怜,不能相帮。
何其安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宋时,非要让他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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