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个学甲人,来向妈咪买东西时透露的。那人还向母亲表示:爷爷nn正在筹钱,想方设法的要把叔叔保出来。
一个礼拜过後,妈咪故意问:「那个强劫匪是不是你的弟弟?」
而老爸则铁青着脸:「你怎麽会知道?」
我想母亲心里一定觉得很痛快!
「面对你们那冷血的爸爸,我不是没提过离婚。」在父亲离开後,妈妈怨怼的说。
在父母结婚的第六年,那时,我还没出世。妈妈向爸爸提出离婚的要求,因为她再也无法忍受他了!且又没有拖油瓶,年轻貌美的自己可以再另觅良缘。
除了ai赌博、工作懒惰、对母亲冷血无情外,最让母亲难以忍受的,是经常彻夜不归的爸爸。
妈咪拥有的第一辆轿车,是她出嫁的嫁妆。之後都让给父亲开,在隆田、新营两地走车台语,指开计程车去载人赚钱。
在新营走车完,成群的司机就会互邀到家、到小吃店小酌,甚至是留在别人家过夜。
所以,至少4天。
而空留内人独自面对漫漫长夜。
「我们离婚吧!」
我几乎可以想像,那时候妈咪的冰冷表情。
「我不要!为什麽要离婚?」
「因为我受够了!」
接着,妈咪就开始数落父亲种种罪状。再重申:绝对要离婚!
因为是我出生後才搬去官田的,那时他们还待在学甲寮。
为了留住妈妈,爸爸先去妈咪的娘家--中营,求保守的外公让妈咪回心转意。
所谓:嫁出去的nv儿,泼出去的水。nv儿天生就是帮别人养的,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外公在母亲面前不断恳求,最後不惜以断绝亲子关系要胁。妈咪都不为所动。
「你今天敢离婚,我就跟你断父nv关系!」
「好啊!我甘愿断绝关系,也要跟他离婚!」
最後,因为一场难堪的闹剧,才b得妈妈回心转意。
爸爸先行回家,没多久,就有乡人跑来中营,跟妈妈说爸爸拿刀自残,现在在医院里。
原来,爸爸一回到家,就开始大哭大闹,说没有妈妈也活不下去了,还拿刀乱画,一心求si。
闹到全庄的人都到他家门口看笑话。
但这只是一个计谋,b妈妈必须在众人面前原谅他。否则就得承受两乡亲戚的唾骂。
没料到会有人连自己的脸面都不顾,宁可玉石俱焚。
妈咪只能勉强同意,维持婚姻。
外公送给母亲的嫁妆里,有一件是红se轿车,而我从无印象。
「因为那辆轿车在你们还小时,就坏了。」妈妈淡淡的说。
那辆是新车,平常就借给父亲走车。她几乎都是以机车代步,即使考取轿车驾照,却很少开车。以致於父亲刚病时,得开车上国道的她一脸惊慌。
後来,爸爸将那辆轿车借给一位黑道大哥。而那个大哥开车技术差,就将妈妈的新车嫁妆撞往深邃的水g0u。
妈妈的轿车全毁,就像破铜烂铁般的横卧g0u底。而那个大哥福大命大,从车头钻出,溜了。
「幸好那个黑道的当年没事。不然车是我们的,不晓得我们要怎麽赔。」妈妈一付还好的模样,可是却让我满心疑窦。
「为什麽啊?不是那个黑道自作自受吗?而且他居然选择落跑不负责!」我怒火猛燃。
「反正我们就会有事!」
看着妈咪斩钉截铁的模样,我想,或许时隔二十年的法律有差吧!以前不合理的法律到十几年後才改,公民课本又不是没举例。
那位黑道的落跑後,就躲起来,没赔我们钱。
而得知这事,是後来民众发现,通报警察。而警察透过车排号码,连络母亲的。
妈妈很着急,打电话请大舅舅帮忙,谎称是他开的。大舅舅就被吊销驾照。
经过一连串的手续才平息。
继那辆轿车後,下一辆,我有极为深刻的印象,它是在前几年因要换新车才低卖的。陪伴我们度过十几年的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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