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比爸爸会舔逼,除了蛮劲他还有什么,能让你舒服。”周烨愈说语气越冷,掌背臂间青筋盘虬,紧绷得厉害,施力责罚伍桐通红吐水的下体。柔弱阴唇糜烂地外翻,像两片染了血的叶,责打几十下,也不向他完全张开。
只有四溅的汁水,淋在周烨裤腿腹间,湿了一地。
小姑娘总算掉眼泪了,她不会只在沉泠面前哭的,他周烨也能让她哭。周烨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她不断地推他咬她,他不停地舔食她的眼泪,礼尚往来,将那根硬到胀痛的柱喂进她身体。她上面的嘴总是很硬,下面却软得要命。
像在不断喊着他daddy,求他不要走,进得再深些。把尿的姿势难以满足她,却能让她亲眼见证自己如何被吃下粗长的阴茎,如何欲拒还迎,狡杀他又挽留他。
交合处的红肉快速翕合吞吐,有无限潜力,这又像她上面这张会骂人又会求人的嘴。
只是,若只能吞纳他一人,对其它男人紧闭门扉就好了。
沉泠,为何沉泠令他如此烦躁。
她不过是小姑娘唯一主动爱过的人,唯一一次发过的疯,还被丢弃的狗。
男人上身半裸,宽肩窄腰,病愈之后加强的运动令他身体更为精壮。臂弯间挂着女孩两条细腿,船桡一般晃动。他还着笔挺的西裤,忽地站起身,就这么抱着女孩插入站起,将她顶在柜上。
周烨的臀部肌肉紧绷,疾驰般的速度,好像在与陆梓杨为数不多的性爱手段相争相比,他咬着女孩的脖颈,往热壁里死死撞去。直到龟头触达子宫口,包皮被她缠弄,柱身被她紧扣。
他将女孩漂亮的双手压着,宽厚的手掌奋力自紧实的领带缝隙钻进,与她十指相扣。女孩失去重心,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只能向后曲腿,慌张得去缠他的臀与腿。
粉白的指甲盖,曲伏在周烨手背筋脉边上。
是这双手将他从地狱里拉出,让他活下去。她不能松开。她的手是他的,唇、眼睛、下体、乳房、心脏,全部都得是他的。
“不要顶这里,别,呜……”
靡靡之音,娇喘,撞击,水声,都被周烨的声音覆盖:“别咬,抓牢我的手。好姑娘,喷出来,喷到daddy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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