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他的手放在她瘦削的背上,托住她往自己的方向贴近。两个人胸口压在一起,心跳逐渐同频。
戴好套的鸡巴顶在穴上磨着,蹭开阴唇,他低声问:“能进去吗?”
舌尖在刚刚的吻中被含软,白岑喉咙动了一下,最后只能无奈应声说:“嗯。”
梁承用手扩张,她在缓慢温柔的抽插中问:“为什么老是问我……”
“怕你突然不愿意但又不敢说。”梁承在她脸颊上吻了下。
白岑眼睛有点酸,把头埋在他肩上,又去摸他的下颌骨。
“可以了……你进来吧。”她声音闷闷的,嘱咐他,“要轻一点。”
梁承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她发烫的脸颊,在她脸上细细地吻着,一点点将性器埋入。
穴里已经满溢出黏热的爱液,梁承进入得还算顺利。
一开始只把小半根鸡巴插进去,在浅处轻轻操弄着。等白岑不再用手抓着他的背时,才捏着软乎乎的臀把鸡巴整根干进深处,又快又狠地操起来。
最深处湿滑的软肉痉挛着绞着他,腿根狼狈得很,溢出的水全都滴落在床单上,弄出一大摊深色的湿痕。
尿意挤得下腹满涨酥麻,白岑想让他停下,可快感裹挟着她,让她没法说话。
她皱着眉无助地锤了下床,动作很小。
梁承察觉到后贴着她汗津津的身子,腰动得很快,嘴上却温温柔柔地问她怎么了。
白岑没力气,从急促的滚烫鼻息里勉强能分辨出来的只有含糊的两个字,“难受。”
“哪里难受?这儿吗?”
梁承把手压到她小腹上,并非有意为之。
他的手刚压下去,白岑浑身一颤,猛然蹬直腿,潮吹了。爱液和尿一起喷了出来,穴还被插得满满的,喷得断断续续,顺着交合处流到他腿上。
腹肌上贴着她因高潮而剧烈起伏的肚子,羞耻感让白岑抬起手自欺欺人地盖住眼睛。
世界上大多数的问题都来自人们内心对自己无知的害怕,而喝了酒后的人似乎丢掉了这种害怕,患上了自负自大的疾病。
梁承突然觉得她刚刚那听不清的呢喃是在向他表白,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感觉本身就是一种容易被误认的东西。
吸气,呼气,吸气……
这辈子每时每刻都在做的事突然变得困难起来。
梁承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她眼里是什么模样。但愿是温柔的,免得她又害怕地缩回自己那小小的壳里。
可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是丑陋的。被欲望所折磨,所奴役。明明知道白岑已经被他操尿,话都说不清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还是控制不住,一下下撞进最深处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激烈抽搐的穴肉咬得他后背发麻,手指在她大腿上握出了红痕,绷紧小腹忍了又忍,在湿滑的腿心里撞了几十下后才抽出。
白岑的脑袋软绵绵地靠在他肩窝里,鼻息拂
在耳根。梁承揉着她的头,让她缓了一会儿后才扶着脑袋抬起来,贴上去亲她。
她晕晕沉沉的,被抱进浴室里洗澡时也始终眯着眼。即使身体很疲倦但依旧不能立马入睡,洗完澡换完床单后她缩在梁承怀里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意识模模糊糊醒着,身体却沉睡过去。
到后面白岑连一两个字的回答都没有了,只有气音。
梁承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地安抚着,让她的意识浸入更深的海里。
“睡吧。”他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下,“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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