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店里的“大红人”,而之后更是相继被老男人包养一直到现在。
丽姐不喜欢老男人,不喜欢他们的大家伙,不喜欢他们熟练地挑起自己想要狠狠地抓住自己肆nve的感受,她喜欢像小杨头这年纪的小孩子。
她那时也还是小孩子啊,她想谈恋ai,她想起那会儿跟她一起进饭店打工,去做了保安,最后消失不见的男孩了。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了,更加不可能跟他共赴那极乐。可现在,这里有这么一个相似的男孩。
她挑逗着这个男孩,看着他窘迫地红了脸,k子那里鼓起一团。她多欢喜啊,t1an完耳垂,贝齿轻轻咬他,然后啃住了他的嘴唇。男孩子的口气清新,不像老男人,满口臭,不然就烟味。她抬起腿,钻进男孩两腿之间,蹭着他。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手指灵活地解开男孩的衣服。男孩想反抗,可是又不能拒绝这样的滋味。丽姐笑得满足,谁能拒绝她这样一个尤物。她可以带他上天堂。
她没清洗,身t里还残留刚刚那一场的味道和痕迹。她呵呵笑着,想到刚在她身t里进出的是这个男孩的父亲,她就觉得一阵阵的快意。她就这么笑着,引导这个男孩变成男人。
背着老杨头,丽姐和小杨头在短短的三个月里就试遍了各种姿势,在各种场合,偷0,刺激。
小杨头被丽姐养刁了胃口,在跟小杨头好了六个月后,丽姐消失了。小杨头又惆怅,又耐不住寂寞。他想nv人,可是看到那些正经的nv人就倒胃口。他一点都对她们提不起兴趣,他想念丽姐,想念丽姐熟稔地将他带到顶端。
又过了两年,小杨头十七岁了,他被允许单独进城了。在做完工后,偶然的一次剪头发,让小杨头见识到了跟丽姐一样厉害的nv人。那天他走在街上,突然就走进了一条满是理发店的巷子,他抓着长长了的头发,拐进了其中一家。
“我要剪头发。”
小小的理发店里坐着一个染烫成紫se头发的nv人,她打着赤脚,穿着吊带,那领口低得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没穿内衣,那一点就那么凸起。她正在剪脚趾甲,听到这一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我们这里不理发。”
小杨头已经两年没开荤了,看着nv人的x就移不开眼睛,傻愣愣地问:“不剪头发那g啥?”
nv人看着他这副呆样,扑哧一声笑了,问:“带了多少钱啊?”
小杨头说:“不多,五块钱。”
nv人嗤了声,又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的街道,突然站起来把门给关上了。小杨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被nv人缠上了,“小哥,让姐姐陪你玩啊。”
这一次是两年后,小杨头再一次感受到丽姐曾给过他的天堂感受。没多久,小杨头就带着nv人回了村,把已经怀了孕的nv人娶回了家。
那nv人听说姓池,所以村里人都叫她小池。小池被带到村里来时,被小杨头藏在房间里,还上了锁不准她出门。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nv儿,又坐了一个月子,她才渐渐出现人前。
小杨头有了小池,便也不去城里“吃富婆”了。最初还游手好闲,小池都被他娘老子带去下地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跟去下地。
听说,小杨头那是一刻都离不了小池。
无论是大早上,大晚上,半夜三更经过他家,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动静,有一回夏天我半夜去抓点青蛙吃,回来的时候经过小杨头家,就撞见小杨头把小池压在屋外头的走廊上。
我一开始是听到一阵急促的仿佛被打的闷哼声,一时之间好奇,一抬头,就看到一具白生生的身t,扶在走廊的水泥栏杆上。
小池也不算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很小,斜斜地挑到鬓边。皮肤倒是很白,不像做惯了活的,但是小池的双手都是老茧,却是从穷苦人家里出来的闺nv。
可那身白白的皮肤,在夜里也仿佛发着光。
我们村里,老杨头因为吃富婆,ga0得房子是水泥房子,虽然是小二层,但二楼并不高,水泥砌的走廊是那种一条一条扁扁的竖条栏杆,透过栏杆可以看出来小池全身都没穿衣服,pgu挺翘着。
那时的我还不解人事,以为她不舒服,但又奇怪不舒服怎么全身光光的在外面哼哼,一边哼还一边扭。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就听到有人大声地骂骂咧咧。
那白花花的身t很快就不见了。
我也就走了。
时间也还早,我先去丢了草进牛栏,之后双手揣在k兜里,慢悠悠地朝村头晃去。一路走过去,电视机的声音很大,还有人在骂骂咧咧,基本上所有人家屋子里就开了一盏灯,有的索x一盏灯都不开,节约用电。
等走到村头,正要靠近小杨头他家。他跟小池的卧室就在一楼,靠着路边,隔了一条水g0u。旁边长了颗柿子树。我早想好了,站在柿子树下,现在柿子树还没掉叶子,这棵树又不高,村里没多少灯光,我倒是能躲着好好地听一回墙角,而他家的卧室窗户也开在水g0u边上,指不定还能看到一点半点实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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