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家伙们呢。
“你要做到把狗只当作狗。”
“不是宠物,宠物比狗高级,宠物这个词本身拥有感情。”
“更不是家人,伴侣,朋友。只是狗,只能是狗。”
“如果不是狗,那么就是取悦你的玩具,价值只在让你舒爽愉悦中得以体现,否则就是废物,一团垃圾。”l先生指了指我的酒杯里的冰块,说:“狗就像冰块,你的杯子里还有酒的时候,它们存在价值,能够发挥作用,让威士忌变得可口。但酒喝完了之后呢?把冰块留在杯子里面,除非你还要添上一次酒”他把酒杯推给侍者,笑了笑,晃动加了酒的杯子,晃动那块冰:“那么冰块的价值与作用可以延续,因为你的需求而延续。你想喝酒。你想喝酒,想喝冰的酒,而不是想喝冰。”
“剩下的冰块,只需要留着,随便它怎么样都好,在杯子里化成温水,被倒掉,在垃圾堆里化成温水,都可以。”
他一饮而尽:“但你不能喝完酒之后,把冰块当成零食,当成习惯或者是喜好去咀嚼,也不能等它们化了,你又去喝掉里面的水。”
l先生把喝光的只剩下叮铛作响的冰块的杯子推到我的面前,我看了看杯壁流下来的水,又看了看他冰冷的眼睛,听着他继续说:“狗也是一样,和冰块一样。”
说完,他再次眯起好看的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轻轻地说:“这样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了吗?”
是的。事实上我极其震惊。
l先生没有再多向我解释狗与冰块的关系了,解释怎么调教一块冰,调教一只狗。他拿起身后椅子上挂着的毛呢大衣,一根红黑色的木质手掌,和一顶帽子。大衣被他搭挂在有力的手臂上面,手杖被他握在手里。
l先生准备离开了,我连忙起身想要送送他,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摁回了椅子上面。
他整理整理帽子的帽沿,拍了拍大衣,又朝我笑了。
“我该走了。”他说,五只手指在我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压低声音,靠近我的脸庞。
“你其实不适合当主人,”他眯起来月牙似的眼睛看着我:“你的恭敬里掺杂不少的低微。当然,你或许也不适合当狗,你比它们骄傲多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恼火,觉得冒犯,看着他远去的宽厚的背影,我忍不住捏紧拳头,想冲上去好好与他较量一番,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是想这么做的,可只是红着脸看他走远了,消失在闭起的门口外面。
到了夜晚,到了入睡的时光,我躺在我的床上,搂着某一只赤裸的狗,忽然感到在吧台他留给我的让我觉得愤怒恼火的低沉的话语,在我的心房激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在我的湖水里泛着,漾着。
《骂人和文艺》
骂人不外乎“父”与“母”,常见的是“操你妈的”“我日你的娘”“我操你妈”,也有“操你爹”和“操你爸”,但总觉得如果是“我操你……的”这个句式,还是娘类骂得更带劲一些,这个句式用爹,总给我一种有点好笑的感觉,而不是能发泄愤怒的情绪。
但是也能骂,换个方法。不变的总是“操”这个动作,这个动词,如果“操你爹”和“操你爸”听起来不那么劲,可以转成另一种形式,比如阴阳怪气。还是以“操”为动词,但是不要明着摆出来,暗着来,偷偷来。
比如在打字的时候我就可以想到:你爹的屁眼不是菊花,是向日葵。
不知道能懂这句话其中的好笑的点么,我认为是比较阴阳怪气的,虽然没有“操你妈”这样的直白爽快,但背后蕴含的骂的信息也并不落下风,细细品味更有一番风味。
再有继续想到,这回与“操”关系不那么大了,至少不是去操,而是从另一方面:婊子最喜欢做你爹的生意了。
这个没有上一句清楚,好的点在于可能会被问:什么意思?
接下来才比较精彩,直白些接话就是:去问问你爹那快快的屌。
委婉或者说继续发扬阴阳怪气这点就是:接你爹的活比较轻松。接你爹的活那可太轻松了。
以此类推。如果是新奇或者阴阳怪气骂娘,也可以有:诶,我看你娘今儿在**站着呢。此处**带入每个地区可能有的那种色情地方,俗称站街
以这个往下深入,继续为:啧啧,不过看了好一会,你娘倒贴干活都没人要。
再继续深入,这时延伸到不仅是娘,连同要骂的对方一块儿带上:不过看你娘这样,也能明白你了,要不说是母子呢。
写到这儿给人看见了,问我能不能别用文字写这些东西,写点好的不成么。那就到此为止,转个头,写点文艺的,不过也不是真的文艺。
比如上边的:你爹内屁眼可不是菊花,是向日葵。
如果这段话要用在文章里,不能这么粗俗,那么可以换另一种看起来有些文绉绉的写法,人称以“他”开始:他父亲身后的那只常人同样拥有的孔洞,那个用作排泄食物残渣的地方,却与常人有所不同。并不是菊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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