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到深入的摩擦,抬手暂且捂住呻吟。不消多久感受到了那股濒临点,他作弄的过于温柔,带着对她身体的了解。纵使是提了速度也知晓该在哪一处碾摩剐蹭,哪一处轻轻带过便已是刺激,时时惹得人不知该如何。光是如此都有些受不住,身体已经被激得透彻,不断的淌出因为舒服而产生的体液,越发生热。在北的亲吻下败倒,颤着腿到了底,也落了汗。
他感受到了手被打湿的粘腻,再度吻在了她的耳边,彼此的熟悉间自然一切都是能预料到。嘉奖小孩似的说了句做得好,得到了桐月的眼神嗔怪。北露了笑,换了话说“是我做的不对”。语毕得到了对方快速的一吻,仅仅是贴了贴他的唇,她一句原谅惹得他笑意更深。当下柜子的高度适中,北信介把着桐月的腰,稍一动胯就能将早充血的性器抵住桐月的腿心。不过他并不急着切入,相反是在外蹭了蹭,贴着她的腿侧又是翻红的穴口。男性性器的温度始终高上一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地,彼此身体贴近相拥。桐月缠上了北信介安全有力的腰胯,越是磨蹭越是不得其法的想要再深入一步。最后受不了的还是她一个,“进来先进嘛”。这句话要是换个对象,诸如及川他们那就是桐月被抓着把柄,非要她有了难受的渴求时他们才一副满足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入。不过这一份对着北信介说就不一样,他会温柔的顺着她,先是拥吻来度过。然后放缓动作像是怕伤及她一般缓缓的往里顶进,有分寸的一直进到合适距离。所以这一股被填满更是要命,久旱逢甘霖似得畅快,光一下她已经忍不住的泄了第二回,喘息平缓。“好敏感”,北信介忽而一句,望着她当下的模样本就压不下的念头更甚。脑子里满是些不正经的想法,多少会失了分寸。在坦白来说,这样的事情上他确实时常为她失了理智。过去在书上看到的,人不过是欲望的产物,多了份理解。面对爱人的时候,北信介想他大概也会和那类爱好争夺恋人注意力的野兽般。这样的自己他觉得也很好,只要是她,只要是她。那么自己丑陋的、控制不住的欲望泄露也没什么,他们都是世俗中最普通的夫妻。想到这他的心很是安宁。身体饱胀的尝到甜头,当下的畅快几乎是难以言喻,像是浸泡进了温度正好的温泉,暖呼呼的感觉让人全心放松,哪哪都使不上力气。过了会他开始动作,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撞。不消几分,两人都起了蒙蒙的汗,这份深入还在继续。桐月的腰窝甚是敏感,北信介的掌心拂过之际她喘息渐深,尤其当下还在混乱的交合。贴近的身体彼此承担共渡的性爱。不合时宜的北信介脑子里冒出了尤物两个字,大抵是她过于艳丽,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心完全被牵引,连着灵魂都好似会沉溺在这份相融里。这样想着就什么都克制不了。望着身上还披着他做的那件和服的桐月,再华丽的衣服也能被她驾驭住,他知道的她天生合适这般明艳。心里的想法出了口,桐月听到北突如其来的赞美还有一愣。屋外起了风,内里亦是凌乱,温度持续上升。那种超出理智外的热烈再度席卷,北信介开始夹了力气,一次次的往里。柜子的声音遮挡了两人缠绵悱恻的动静,响动之大任外来的听过都觉得像是要坏。要坏的是人还是物是说不清楚的。这份淋漓的酣畅下,桐月之后更没有力气撑住她自己的身体,全然靠着北依托。小腹起热的感觉和火烧没什么两样,软绵绵的好像在融化。再之后他抱着她往卧室去,在柔软的榻上翻腾。他暂存的理智就是在射精的时候抽出,只是射出的方向忘了把住,还是尽数喷在了她的腿上,场面顿时淫乱。做到这桐月都无神去在意这些,看着他抱歉的眉眼她反倒觉得有意思,好像弄脏的是他一样。捧着北信介的脸去索要吻,将他弄在她身上的东西像分摊罪恶般将他也沾上。就这样她这份挑弄成了下一步的勾引,北信介清楚感受到了快感的上瘾。床榻迅速起了褶子,他绷着肌肉,呼吸喘急的再度覆身而上。已经分不清弄脏床被的是汗还是体液,最后遮掩身体的衣服也被扔在一边。桐月看了眼北信介的模样,陷入情事中的男人依旧是眉眼好看,非要比起来也就是禁欲里透着难言的性感,两种相斥的魅力在北身上是无限吸引。他眼里的所有都是她一个人的模样,这成了另一种无形的快慰。听着对方的喘息起起伏伏在耳边,暧昧的声调无端的她也被引诱,越往后的性事做的越发激烈。桐月的身上渐渐落了痕迹,他含着她被亲红的唇瓣,过激的性爱末了她总是忍不住的眼睛发雾。而一直留意的北信介低头,亲吻在眼睛上的刺激过大,无力地推搡看上去像是邀约。带着怜爱的抚摸落在身上,身体还在被顶开,要命的反复,桐月脑子发乱的记不得当下是第几回了。只感觉这份折腾磨人的难以忍耐,恍惚之下听见极轻的一声夫人,霎时更是丢盔弃甲般的透底。说不清是被引诱还是如何,她将许久未说出过的称呼唤了出来,这回引得北信介一怔。于是桐月又小声地喊了一遍,霎时她被彻底的填满。关于这个称呼曾经像是被诅咒一样的痛苦,过去他时常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如今遥远的上一世悔恨散去,他早已脱离。北信介明白。“哥哥一直一直都会陪着你”,忍不住的做了最温柔的回应。落在脸上的疑似是泪水,桐月来不及分辨,下一瞬息在北信介倾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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