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安排的?”
“五里亭?属下本是要在朱雀大街来场声势大的,哪知道爷和秦少爷从剑屏山下来就分道扬镳,秦公子直接走西安门,从雨阶巷直奔兵部了。故属下不敢强上。”
“那那些人,看来是真的大穆子民。”鄢泽冷笑,“英州刺史江通看来是做官做腻了,李芳做英州的参将十年,也该升迁了。”鄢泽坐回椅中,冷冷道:“去给御史递信,说说江通如何狎妓,如何私吞军饷。此事不怪你,无需领罚,将这事好好办了。”
端午看自家少爷杀伐决断,不由心下一跳,道了声是便下去了。
鄢泽把玩坠在腰间的铁龙生y玉,心中郁郁。
上元在外间道:“公子,王小侯爷有信到。”
“进来吧。”
鄢泽轻启信封,看信中说是大概重yan节的时候王蒲忱会到京述职,又说他在凤翔一个叫栖梧轩的青楼看见了了不得的妙人,这次回京也将这姑娘带回来要叫鄢泽也瞧瞧,绝不吃独食。还道过灵州时呢赶着巧了碰上斫琴的希音云游到那里,就请他锻了一把绿绮云云。
鄢泽心中本不快,被他东拉西扯,公费旅游给冲淡不少,除了文末酸不拉几,说什么别君半载,衣带渐宽,重yan还朝,喜不自胜让鄢泽不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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