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
阿玫明白此情此景在发生什么么?
她没有拒绝。
可她有权力拒绝吗?
好一个疼ai胞妹的长兄!
原以为是血浓于水或责任使然,不想他竟真是ai煞了!
可为什么偏偏是阿玫?
为什么、为什么!
……会这样?
在夜se的帷幕之后,是疯狂在纵歌,妄图谱出一首欢愉的曲。然而无论如何,最后贯入我耳中的只有羔羊的尖叫。
哀鸣,何时能够息止!
偏我今日还向他摇尾乞怜,乃至投怀送抱,简直是对阿玫的一种侮辱!
我现在应该愤怒么?
不,更多的是悲伤啊……
悲伤如cha0水将我淹没。
原本应该像个英雄一样si去而被人铭记的阿玫,因他的“好心”而继续苟活,成了无数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看似回护,赐予无限风光荣宠,到头来,不过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自己当时未能救下妹妹的悔意,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与日俱增。
直至诞生出一头骇人的巨兽。
片刻的喘息之后,那头猛兽再度发起了进攻,似要将眼前的人儿撕扯吞食,彻底化为自己的血r0u,从此合为一t,再难分离。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位愿以真心相待的夫君,可以做一场梦,容她后半生安稳喜乐。
可连这最后一丝可能都被无情击碎了……
因为责任?
因为愧疚?
因为ai?
还是因为他的兽x,他的野心和他扭曲不堪的占有yu?!
无情的夜依然在继续,一幕幕,一种种。每当行进到结尾时,它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重播键,一遍又一遍上演,辗转难眠。
正当此时,五儿失去生息的画面再度于我脑海中浮现,与眼前的暴风雨慢慢重叠。
我心神已然失守,任凭泪水模糊了视线。寒意沿四肢拾级而上,刺穿我的脊骨。
然后就像感染了什么古怪的病毒似的,连我身上各处都开始浮现大大小小的青紫se痕迹。
身t开始变得酸痛无力,我咬紧牙关,想止住这份可怖的感觉占领我所有的意志。
我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寻来找去,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不……不!
不会是这样的!
快停下!
求求你,停下吧……
求你了……
“吱呀——”
门开了。
一道白光透了进来。
再回首,枕席间的二人已然消失了。
我仓惶夺门出逃。
远远地,我又看见了那片红裙。
可这光太过耀眼,激得我眸中泪水涟涟。我甚至都快看不清那衣衫主人的背影到底yuwang何处。
只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等等!请等一下——!”
我向她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遗憾的是,就和之前无数次的徒劳一般,再次坠落进虚空后我醒了过来,无语凝视着长乐g0ng顶上绘有祥瑞彩云纹的穹板。
真是好长的一场梦啊。
今后我该怎么面对……那个人。
“你醒了。”
我浑身悚然,下意识从床上弹s而起,旋即蜷缩到了角落里,望着那人,倍觉惊恐。
“你、你、你怎么还没走?”
亲娘嘞,这家伙怎还守在床边的?
蹲复活点啊,你这是!
更要命的是,猛然我发觉现在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中单。
虽然平日里被我嫌烦得要si,但我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外衣衬裙呢?记得我被打昏前可是有齐齐整整地穿在身上的啊!
我更慌了,赶紧拽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敌不动,我也不动。
我偷偷觑了他几眼。
嗯,神se清明,面带担忧。
看样子暂时不会兽x大发
……吧?
他伸出手想向我探来。
“阿玫,怎么了?是不是做噩……”
我还是忍不住一下子把头都缩进了被子里,颤抖得更加厉害。
最后他也没再说什么,只轻轻抚了抚我露在外面的发。
然后便听见一阵衣袍的窸窣声,渐渐远了。
屋内再度陷入了无边的寂静,只余我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声。
良久,屋外天se已全暗,直至有g0ng人进屋点烛时,我才慢慢将被角掀开。
这次回忆杀展现事件格外单纯,总结起来就一句话。
但是信息量出奇的大啊……
想来衣服什么的,应该是嬷嬷g0ngnv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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