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筒是巧克力味的,汁水是黑棕色的,滴落在洁白如雪的皮肤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因为不顺眼,所以盯着看了许久,俊朗的眉头皱起。方黎人跟被野狼盯上的小白兔一样不舒服,满心警惕地紧抿着嘴说:“我不吃了。”
陆浮过了一会儿才掀起眼皮,看她那一眼眸色浓重。他言简意赅:“继续吃,别浪费。”
“我不吃了,吃不下。”越来越多融化的汁水滴落在方黎人的脸颊和嘴角,冰得她一激灵,粘腻潮湿的不适,令那张小脸上出现一种被凌虐的为难神色。
干干净净的小脸搞得那么脏,怪可怜的。陆浮眸色幽深地俯下身,吸吮走了她嘴角那几滴甜汁,接着是耳畔,接着是脖子,接着是锁骨,接着是……
方黎人躲不过他。她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还是一条五花大绑的鱼,认命地喘了一口气,用脑袋碰碰他的颧骨:“你能不能停偏一点的地方,这是马路边。”
陆浮哪有那份圣人的耐心,在这个时候来挪车,他胳膊往后随意地拉了一下,一块白色遮光板落下来,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前窗。
车厢里的光线变得更昏暗也更暧昧。“嗯……还有侧窗……”方黎人提心吊胆地往外望,又被他的动作把注意力拉回来,左支右绌,提醒了也是白提醒。
陆浮吻到被衣服遮住了的地方,勾住宽松的领口往下一拉,里面还有个碍事的天蓝色蕾丝胸罩,被他剥荔枝壳一样剥下来,拦在饱满乳房的下侧,挤得乳肉堆起,奶子更挺拔。
那晶莹圆润的奶子像一座雪山顶,只不过不冒尖尖,上面一朵红梅还没来得及开放。
陆浮舌尖在剩下的冰淇淋中一卷,卷出一小团含在嘴里,不咽,而是往下用嘴包住了奶子顶部,让冰淇淋和乳肉充分接触碾压后,再一点点用奶子和舌头的温度融化它,涂抹它。
再一点一点地吸吮它,咽下它。黑色的脑袋变化着角度,慢条斯理制造骚痒。
方黎人的奶子异常敏感,她能感受到陆浮暖融融的口腔,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和那口腔中间一层沙砾质感的冰碎。忽冷忽热,冷热交杂的感受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受到刺激的乳尖在那一顷刻站立起来,更是被玩得不亦乐乎。而双臂摊开来把奶子暴露在空中,任由别人折腾的无助完全夺走了她的安全感,咬着牙把头偏向一边,肩膀细细地抖。
陆浮捏住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压住,薄唇总结性地抿了下,把头抬起来,舔了下唇角说:“你的奶好甜。”方黎人想抽死他,眼神能化作实质的话,陆浮已经被她瞪死。
可惜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杀伤力。陆浮眼睫一垂,目光沿着她曼妙的身躯往下,方黎人惊慌地夹紧了双腿:“别看了,那里没有被融化的冰淇淋水弄脏!”
陆浮奇怪她怎么会这么天真,平静地说了一句:“很快就会了。”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裙摆撩上去,再扯下那一条搭配着胸罩的天蓝色蕾丝内裤,这才恍然她那么慌张的原因。
丝质内裤的裆部扩散开了一片不小的湿意,将布料浸透成深色,而内裤贴着的软肉里面一片泥泞,反射出晶莹的水光。陆浮的嘴角掀了掀:“挺好的,看来前戏不用做太多。”
他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那里都要休养个两三天,而她的很快就恢复成之前那样一颗嫩嫩白白的水蜜桃,光洁如新的样子,算不算天赋异禀?
方黎人脸红得像过大年的灯笼,没被捆住的下半身鱼摆一样挺动着,虽然起不了什么卵用,至少是精神上表达不配合。陆浮“啧”了声,按住她:“小心淫水滴下来,把车弄脏了。”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举起甜筒在方黎人下体的上方,将手腕翻转,哪管什么车脏不脏。剩余的甜筒几乎都融化成了浓汤带水,轻易地滑落,“劈里啪啦”地拉着丝滴在方黎人柔嫩的腿心。
“唔!”那些滴落的甜汁浓稠得像蜡油,只不过是冰冷的蜡油,却起到某种异曲同工的“妙用”。接触皮肤的一刹那,分不清烫还是凉,神经的弦狠狠弹动。
接着冰冷的汁水像蚂蚁,从顶部往缝隙中爬,往下爬的过程中,再向紧闭的穴口中渗透。好冷,好痒!要死不活大概就是形容方黎人现在这样。难受得想死,又死不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捕捉不到实质,却真真切切地折磨着脑神经。方黎人受不了地皱着小脸,向唯一的求助对象求助:“帮、帮我擦掉!好难受。”
陆浮沉着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滑动。他沙哑地说“好”,然后两手撑着椅垫,弯下腰,探出舌头,结结实实地舔上了方黎人的小逼。
方黎人猜到他要这么做,当他真的这么做时,她又觉得自己真的要癫了。她伸长了脖子往下看,看见他单薄衣衫下流畅结实的脖颈,还有肌肉浮起的背部。
润泽了下干痛喉咙,她不忍直视地闭上眼,无力地躺在椅背上喘息。一边忍受下身传来的异样感,一边难以理解地想:一个当老大的,怎么会这么喜欢舔那个地方,也太粗蛮了吧!
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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