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开“想,不想”的这一个问题,她撇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正红得吓人:“你……你起开一点,重死了。”
他眼眸一沉,倒也没非要她此刻拿出一个回答。反而依她所言地,勾着那细细的腰肢往后一倒,鸡巴又顶进去一寸,翻了个上下颠倒。
方黎人收住呼吸,好容易坐稳后,发现自己坐在了他的腰腹上,被身体里那根肉棒固定住了,仿佛修缮房子打的桩,前后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鸡巴进得深,小穴被拱得哼哧哧地咬,咬破了穴口处一圈气泡,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滴落成粘腻的“口水”,流到陆浮毛发蔓延的平坦腹部,亮晶晶的一缕。
自己的身体,制造出这样的声音和场景,方黎人一个小姑娘到底有些羞赧,立刻借着双脚踩地想要摆烂起身,却在鸡巴快要脱离的前一秒被他把着腰的两边,引导着往下一坐。
“啊!”脑子里叮当咣啷一阵乱响,腰眼都给撞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他显得无辜:“你不是嫌重吗,这样就不重了。正好,你来动吧。”
他舒一口气似的往后一躺,随手往下一扯,挂在半胸的一字肩领口被完全拉下来,浑圆的奶子跟球似的弹跳到空气中,蹦了两下,雪雪糯糯,上面还有他的指痕。
他直盯着自己的杰作眼神炯炯闪烁,腥红的舌头在微张的嘴唇中卷了一下,抬起手抓着她的奶子抚摸,圆圆的乳珠夹在虎口慢慢按压,浑象一个享受惯了的大爷。
方黎人看着可气,又怕不顺从,他又会搞出什么更折腾人的后招,勉强抬起腰来,往下坐了几次。次次顶得头皮发紧,这种酸爽真不是盖的。
她听说古代有一种刑法,女子扒光了坐在木马上,马背上面就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要插到阴道里面。她想,那种木棍的粗度和硬度,跟她现在感受到的大概差不多?
难受之余,又没办法解释那股子腰软腹胀的劲儿。尤其是清楚地看见陆浮脖子上因为情欲刺激而浮起来的青筋时,胸口胀满得要破开了。
脑子压根跟不上身体反射,晕乎乎一团热雾,下腹一道过电般的抽搐,又像下面点了团火,烫得她一下弹起来,透明的液体从穴口飙射了一大片。
“啊!”汹涌澎湃的水,如洪水冲垮了堤坝,比她刚才泼出去的酒杀伤力强十倍。连陆浮胸肌上那一道伤……也沾上了。
潮喷完后,她悬空着腰喘气,掂在沙发上的双腿微微颤抖。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根直挺挺、水滋拉的肉棒挡在陆浮的俊脸前,比他那一束意味深长的视线还要有存在感。
小腹挛缩地抽动了一下,立刻有巨大的空虚感卷了上来,好像刚才拿出去的东西,是本该在里面的一块肉。刚吃饱又饿了的小穴抗议起来。
从陆浮的角度,能够看见那一张被捅出了形状的红色小嘴,正在饥渴地张合,饿得直流口水。于是他好心提醒:“我还没射。”你还可以用。
方黎人咬了下嘴唇,重新把小穴套了上去,这一次先用手撑着他的腹肌,缓了缓。眼神在刘海垂下的阴影中一狠,慢吞吞地抬起屁股,抬到最高点,趁陆浮不备,用了狠劲坐下去,奶子震得上下地摇。
这一下差点要了陆浮的命,他仰起脖子骂了一句脏话,喘气之后又笑了,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有你的啊。”
说话的声音很包容,却抬起瘦腰,一下一下往上顶,如同一把刀嵌进去方黎人的体内。是报复吧,赤裸裸的报复吧?
“啊!啊!啊!”她被颠得摇来倒去,像骑在一匹烈马上,坐不稳,连手也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于是刚耍狠了一丢丢的她又开始认怂:“慢,慢一点!轻一点!”
“慢不下来,不是要赶快完事儿吗,你搞的。”每往上用力插一下,说一个字。方黎人惊恐地发现他胸口上的伤口在浸泡和剧烈的动作下,有些微撕裂开了。
“你、你、你的伤……”
陆浮半点不管,动得更狠,最后一下把她顶得整个扑倒在他身上,手掌不小心压到那里,抬起来,手心一片血红。方黎人吓得尖叫,陆浮舒爽地射在了她里面。
而她,也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二次高潮了。射精后的鸡巴滑出来,白色精液往四面淌,方黎人看着腿间的白,手心的红,脑子懵懵的不知如何是好。
陆浮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抱着她去旁边洗澡。这间酒楼的休息室里竟然还有沐浴间。
他直接就扳开淋浴的水龙头,热水哗啦啦冲下来,方黎人紧急抓过一张毛巾,折迭成厚厚的四方小块,压在他胸前的伤口上。心里嘀咕:这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一点也不怕死。
洗完出来,方黎人看着打扫一新的沙发,还有桌子上两套崭新的衣服——其中一套是女装,一阵阵发窘……陆浮随手拿起女装对她说:“过来。”
他把裙子套在她身上,把她转一个半圈,拉上拉链,再转回来,低下头去系腰带,额前碎发落在方黎人脸上,痒乎乎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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