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受到蛊惑,呼出一口气,额头贴在他肩膀上,屁股渐渐下坠。每往下一点,粗大的鸡巴就把收拢的甬道撑开一点,又胀又满。
重新被充盈的感觉,自小穴,升起到发梢,她不由得缩紧了肩。陆浮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背,大掌沿着柔顺冰凉的发丝,到光裸的皮肤。
感受已经顶到下腹了,垂着眼睛一看,还剩一截再外面。根本吃不下。她闭了一下眼,愤懑地咬他的脖子,咬出了一个牙印。
然而这对皮糙肉厚的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仍泰然自若地排布指挥。他把手插进她颤巍巍的腿心,放在那块最软嫩最敏感的肉上,轻轻压住。
“不要用蹲的,你撑不住。乖,膝盖放下来。贴着我的腿,别怕,交给我。”腿心处的抚摸一路蔓延到脚腕,一拉,贴着椅垫的脚掌离开地面,方黎人不由自主地歪了一下。
他早有准备,给了屁股一个向上的力道,使她跌倒时不至于太突然。失去了支撑点的方黎人扑倒在他怀里,宽大的怀抱完全容纳了她,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姿势让方黎人想到有一次在骑马场体验骑马,不小心挑到了一匹脾气不太好的马,怕被甩下去所以紧紧抱着马脖子。跟那时一样,她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确认怀里的女孩靠稳了,陆浮沉着若定地放下抬着她屁股的手,用不快也不慢的速度使柔软的身体下坠,吞没自己粗大的生殖器。
直到最后一寸也被湿润柔软的肉腔包容,没有沦落到空气中。“你看,”他语气里有几分自得,“我就说吃得下。”
方黎人喘着气,瞪了他一眼。进是全部进来了,可那么纤细的身体吃下了这么粗大的东西,闷胀得很,就像是五脏六腑都给那玩意儿挤让出了空间。
难受!被绷开贴住的小穴内部缺乏摩擦,也难受!她找不到受力点,一点支撑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气鼓鼓道:“这样我怎么动呀!”
倒是挺有劳动精神的。陆浮失笑:“你不用动,我来就行。”话都没说完,劲瘦的细腰就往上一顶。“啊!”方黎人像一颗被抛到天空中的豆子,又落回了锅里。
下落虽然只有一秒,但龟头顶开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的感觉,在脑子里无比的清晰和明显。仿佛一块温热的玉板,将她全身从头到脚刮了一遍。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而这样密贴的感受在短时间内不断重复发生。陆浮的身体素质,确实比她好得多。
很明显,下体往上传递的阵阵快感也在分散他对身体的控制力,因为颊边的呼吸温热而粗重。但那肌肉结实的蜂腰仍能有条不紊地卷起来,带动肉棒像一把向上的刀,次次到肉,刀刀见血。
只是偶尔,顶上来的力道在某一次过重,陆浮和方黎人同时发出闷哼声,那是电流般的酥麻感冲散了他的神志。收到抱怨的眼神时,他安抚地笑:“宝贝,你太紧了。”
方黎人咬他一口。他的肩背上已经有了三个牙印,七八条指甲抓痕。
他嘴上不说什么,下面的力道又加重了几次。“啊啊!”还好他不是马,不然方黎人早就被摔得筋断骨折,但骑着他的感受跟骑马差不多,她被颠得晕乎乎的。
不知道这样做了多久,相贴的皮肤滚烫而胶着,车厢里还是太热。陆浮松开对她身体的桎梏,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皮质椅背立刻浮起一层热烘烘的汗气,他脸上有慵懒的神色,淡笑地看着她,下半身机械性地挺立操她。
方黎人注意到他原本整齐的发梢也乱了,有些湿意地耷着。不知怎么的,这一幕让方黎人分辨不清他的年纪,仿佛他过往清白地在面前,等待用温暖的胸膛来拥抱她。
她心里有股酸酸的感觉,抱着他,吻他的唇。
陆浮呼出一口气,轻轻对她说:“这儿……”方黎人不解:“什么?”他笑了下,眯着眼睛望向车窗外:“你说的暗杀。”
“?!”
方黎人悚然一惊。天哪,她做爱做得忘乎所以,都忘记了什么!不知不觉,车子已经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远远地能看见游乐园的摩天轮。
这一路驶来太平静,她把陆浮可能会遭遇暗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陆浮抬手放在她肩膀上,看似随意,实则让她起来一点也办不到。下面的生殖器仍紧紧相连着。他的嘴角不以为然地抿了一下:“如果让我来实施暗杀,这一条街道是路途中最佳的埋伏地点。”
他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吓唬她那样缓缓说道:“这条街道很窄,两边大楼林立,容易躲藏,但出手后也容易被锁定位置。因此一旦开枪拼的就是精准和速度。”
他一边抓着方黎人挣扎扭动的腰,带她上下起伏,一边饶有兴趣地分析:“为此,要找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射击点。”清明的目光在街道上慢慢转了一圈,指着车窗上某一点:“嗯,如果是我,会选择躲在那儿。”
方黎人吓坏了:“那、那、那……”她想起来,“你的车窗不是特制的吗,别让他看见里面呀!”陆浮摇摇头,“用特殊的眼镜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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